殊不知,名叫刚子的那位门房也是慌得孔殷火燎的,无它,府上几位老爷当家前脚才上朝去了,这后脚月少夫人娘家人就来了,一时半会的,门房也无措得很,幸亏最后他见到大夫人安氏院里的丫头手上端着东西在廊上走过。
安氏并不是没有脑筋,相反,在来之前她就想好了,不管月家人说甚么都要否定,只要她们不承认,就算月家煽动起了老百姓又如何,不过公开里说道两声罢了,莫非还敢明目张胆突入宁家回嘴是非吗?
荷月哭得梨花带泪的,满脸的无助,恐怕如同月桥说的那般,大夫人现在派了鸢儿来代替她,这妾室之位在月家人来了后也定然只要一名,她和鸢儿只要一人能胜出。
先是月家由余氏带着丈夫儿子气势汹汹的敲锣打鼓吸引了金陵城的老百姓一起尾随, 而后到了这朱雀街上, 几人更是毫不断顿, 一鼓作气的敲锣到了宁家门前。
两个门房佩着刀, 凶神恶煞的气势逼人, 上前了两步要喝斥来人时, 昂首一刹时却焉了下来,此中一人奉承的笑了笑, 却在背后对别的的人做了个手势。
这大夫人,她竟然另有理了?
她早就说过,那月家女泥腿子出身,那里懂半点端方,这不,现在还闹上门了吧?
她才将将说了那话,这连一刻都没过,就出来这么个拆台的,别说看在老夫人的面上顾忌了,现在她看这丫头,那是恨不得吞了她!
如果她碰到如许的儿媳和亲家,只怕比安氏好不了多少,这一刻,被安氏压了二十几载的庄氏内心一口恶气不知不觉吐出了很多。
安氏头疼欲裂,面对着众目睽睽意味不明的打量,现在看荷月的目光当真是猝满了毒。若非不是这丫头跳出来,任凭月家如何胡搅蛮缠也是没有效的,完完整全的一面之词,她只要随口否定就能让她们灰溜溜的归去,现在却多出了荷月这个料想以外的人。
月余粮冷哼两声,当即就要撸袖子跟安氏对峙。
这普天之下,除了皇室,谁敢跟他们宁家作对?
当家的主子们咋一个都没见着呢?
“啪啪啪”余氏低声轻笑了两声:“亲家现在另有何话要说?莫非还要在否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