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一朝砚遇 > 9.第九章 解决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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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雨声淅淅沥沥,沈砚泡在浴桶里,直到昏昏欲睡,才将心神回归到安静。

“哇真想不到,沈家女公子竟是这么!这么!”钟意一时语塞找不到描述词,只感觉胸口有一小团热辣辣的东西点着了,冲动得他想跑去把沈砚叫返来,再听她说上几句。和侯爷对着干耶!能叫侯爷退步耶!

沈砚点头,“我说过,此为阳谋。”何为阳谋,便是光亮正大,也叫人无可何如。

“快快,快回屋里去!”吴娘见她脱了蓑衣后衣裙湿淋淋的,吓得喊了两声佛祖,“可千万别着凉了,这气候病了可不得了!”

她抬起一指竖在唇边,悄悄“嘘”了一声。

沈砚悄悄松了口气,崔岑这么问就是开端正视她了。她扬了扬唇角,“这并不冲突。崔侯此番在乌镇玩耍逗留,不过是要叫世人把目光都放在你身上。很简朴的障眼法,没人看破才气便宜行事,如果说破就不值一提。”

钟意却不走,说是在这陌生地界,他就在外间打地铺守着,以防万一。

给沈砚端来的茶盏还冒着最后一丝热气,就搁在案几上,沈砚没有动过。

“我们郓州和荆南本就是大要干系,刘开将军是血洗韦氏才掌了荆南,他骨子里对世家官绅就有敌意,岂会真的和我沈氏同心戮力?便是没有这个益阳细作,离心背道也只在朝夕。崔侯不过是叫这统统早些挑破罢了,叫左邻右舍不能再多安生几年。”

“一言为定。”

沈瑄公然惊住了,但她顿时反应过来,笑弯着眼睛点了点头。

沈砚从速提着裙子,在带屋檐的围廊下小跑起来,快到她住的主屋时,俄然瞧见东厢门口有个小人穿戴寝衣在望着她。是沈瑄。

沈闵之这软脚虾竟能生出如许一个聪明的女儿来?

“我倒记得她另有一事还未曾说开。”崔岑幽幽道,“我要隔绝郓州和川蜀,她倒是解释了,隔绝郓州和汉王室,不知她做何解。”

“娘子你可返来了!”吴娘担忧坏了,又是心疼又是松了口气,“快把蓑衣脱了,回屋里去泡个热水澡。”

崔岑瞥了钟意一眼,“就是他要讽刺沈闵之的那句。”

她原是装聋作哑多年,万事不睬,此番崔岑南下欺郓州无人,叫她瞥见她骨子里也还存着一两分好胜之心。

林敢和钟意对视一眼,现在人已走了,谁还给你解?

她又穿上蓑衣,叫钟意帮手点上雨灯,戴上竹笠,趁夜消逝在雨中。

他已收起了那副漫不经心的姿势,他不介怀给这个有些聪明的沈七一点尊敬。

……

窗外大雨淅淅哗哗,雨声隔断,叫屋里更静得令民气悸。

莫说林敢思疑,崔岑也久久沉吟,苗条手指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敲击着。果然如此吗,如此心智为何从未曾听南边传来一丝隽誉赞誉,沈砚竟是个藏拙的?

“我请崔侯分开乌镇,也恰是基于此。崔侯目标是为要减少江南,为几十年后成绩基业,当今最要紧的倒是先同一北地,再叫中原刘氏禅位。江南安闲已久,军民避战,现还成不了威胁,崔侯既没法暗中做成此事,逗留越久越轻易叫人看破。令媛之子坐不垂堂,还请崔侯以安危为重,早日回到燕地。”

沈砚话音落下,一时屋里静了一瞬。

林敢摸着小胡子,眼中闪过一丝迷惑,“我猜想,沈七娘背后并无人教唆,便是强背下这些话过来鹦鹉学舌,也不成能这般应对自如。可她清楚才十五岁,太守府里无一人有这通透心机,莫非还真是她自个儿揣摩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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