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欢顿了顿,转过身看向眼眸中尽是期盼之色的音儿,微微张了张嘴,内心俄然叹了口气。
门外老鸨的声音越来越近,只是两三个呼吸,便已至门口,现在想要藏起来,已然来不及了。
因为他被音儿俄然从身后抱住了,耳边,传来了音儿有些颤抖的声音:
孙义是一个长得很浅显,个子很低,比普通女人还要低一些的男人。
要晓得,那把匕首刺的真的很准,换了他,都没掌控能够刺的那么准。
这辈子,也只能属于他。
女人微微一笑,眼眸如弯月,将玉手中的纱布绑了个胡蝶结,柔声道:“音儿。”
行欢一点也没客气,拿起白玉酒壶,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又顺手拿起一块核桃酥,吃了起来。
他之以是挑选驻守在这个偏僻的小镇,仅仅只是为了这个女人。
音儿包扎伤口的技术很好,很谙练。
谁知却进了不该进的房间,受了伤。
不管是音儿为甚么要分开这里,为甚么挑选他,在他看来,些都不首要。
门外模糊传来老鸨哭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