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失了先机接连被秦楼戏耍到羞惭无地的南柯剑石跃亭满腔憋屈,神采涨红,倒是有磨难言。
秦楼嘿嘿一笑,一声冷哼,身形骤起。脚尖悄悄一点,惊鸿一跃出亭,却似燎原天火,模糊动天机,六合气流随身转,顺手抽出含晖背上流横刀,腾空就是一招大赦天下。凌厉绝伦,刀芒裂地,不赦活人赦死人。
秦楼神采古怪眨了眨眼,叹了口气道:“算了,好歹也是一个妙人,还是留给常青雀去头疼吧。还是少给大哥找点费事的好,大战将歇,将士也需求修整,那些噜苏就够他头疼的了。我可不想被天子老儿叫去紫禁城听参。”
莫非说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妖孽身边尽妖孽?人屠也就罢了,不想随便一个青年扈从竟也玄功深厚到不成思议,身法迅捷诡异不说,一对奇门兵刃更是凶险暴虐之极,招招取人头,数招以内本身竟令毫无还手空地,只要抵挡的份。
林中笑道:“服从。”
含晖嘿嘿一笑,点了点头,瞥了眼萧索下山的南柯剑石跃亭,摇了点头道:“不出不测,此人算是废了。”
好一招北冥龙起卷。
就是一柄重剑倒卷飞流的石跃亭也为之心惊,身形剧震,不想传言竟非虚,亭中小人屠竟已踏扶摇,玄功精美如此,妖孽啊。
秦楼笑着点了点头道:“王叔辛苦了,让部下兄弟都去歇息吧。”
石跃亭手提重剑,身形剧震,血随剑流,一个踉跄后退一步,一时死死瞪着含晖,面如死灰,接连受创之下,又是急怒攻心,蓦地就是一大口鲜血喷出,惊怒交迸,嘶声道:“羁阳环?天魔夕照?”
听到世子殿下发话,石跃亭羞愤欲死,一时瑕疵欲裂,恨不得真的冒死。不料青年守势更紧,暴风暴雨似,若想立时抽身,非得重伤不成。
却听林中一开朗笑声回道:“少主放心,一群野狗罢了,如果然敢入林,部属定让其有来无回。”
含晖大笑道:“少主放心,就是十个石跃亭,还是让别人头落。”
就在石跃亭一声吼怒,一咬牙筹办搏命与得理不饶人的青年同归于尽间隙,羿双飞死死瞪着秦楼,嘲笑道:“秦楼,真要不死不休么?”
含晖嘿嘿一笑,看了眼秦楼,点了点头道:“算你另有点见地。不错,恰是羁阳环。”
含晖一声嘲笑,身形暴起,双手羁阳环一分,上前接过石跃亭,怒战不休。
石跃亭瞳孔一缩,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惨淡而笑。
一边见闻颇广晓得些隐蔽的羿双飞剑眉一挑,眼中不由闪过一抹异彩,打量了眼含晖,顿时神采古怪看向秦楼,玩味笑道:“殿下妙手腕。莫非魔宫又要崛起江湖不成?嘿嘿,到时殿下可莫要忘了告诉小弟一声,小弟必然重礼前去,恭贺魔宫重开庙门。哈哈,告别。”
秦楼眉头微皱,瞥了眼亭下黑森森的寒枫林,神采古怪看了眼羿双飞,笑着点了点头道:“含晖,停止。饶他一条狗命。”
不料秦楼一刀气势澎湃,临头竟是虚张阵容,雷声大雨点小,流横刀在重剑之上悄悄一点,劲气不吐反借力,人在空中,竟是诡异一旋身,倒卷流云从石跃亭头顶掠过,直接一招银河落九天,刀芒万丈,劈向前面的羿双飞。
秦楼嘿嘿一笑,蓦地右手一甩,毫无前兆,漫天风雪起波澜,一片惊雪骇浪狠狠拍向羿双飞,势若大雪崩,及至近前却尽化冰锥,寒芒毕露,好悬没将羿双飞直接拍成个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