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衫文士倒抽一口寒气,苦笑着摇了点头道:“如此说来,凤舞九天,这天下可真要热烈到一塌胡涂了啊。”
曹奉先暗叹口气,俄然对着秦楼喊道:“若回凤丘,必然抽暇去荔城,请你吃荔枝。龙头凤尾,挂绿。”
曹奉先神采古怪看了眼紫衫文士,点了点头道:“是很不平常,两小无猜。昔年雒阳城外,那小子亲身显摆的。不然,你觉得神殇弓一箭穿心,这家伙还能活蹦乱跳?就算那家伙心在右边,除了神农一族的神女,谁另有本领让人起死复生?当然,此事晓得的人可未几。以是,话出我口,文昌兄听听就算。不然,那家伙真会将楚乐坊送去我府上的。”
卧虎城后有三峡,三峡绕两江,东流入海金沙江,南贯怒海是离江。顺离江南下,乘风破浪,可中转南越都城,凤凰城。
紫衫文士忍俊不由,眼中异色一闪而逝,笑着摇了点头道:“建安兄这话,但是给我出了个大困难啊。既如此说,那家伙跟魅族又是如何回事?传闻那一箭之前,那家伙但是去给古族魅族还凤凰琴的。莫非……”
曹奉先却嘿嘿一笑,问道:“那文昌兄可知《凤凰于飞》的出处典故,又是那个所作?”
逆流金沙江,才知江南美。
秦楼头也不回,朗笑道:“好!”
紫衫文士眉头微皱,奇特道:“如何?莫非这此中另有甚么牵涉不成?此曲曲调世所罕见,大非平常,能弹奏者寥寥可数,当年有幸,倒是曾听那位洛神杨若华以九霄环佩弹过一次,的确感天动地,闻者落泪。”
紫衫文士一笑,摇了点头道:“一些腐朽的故乡伙下的臭棋罢了,砸了倒好。重划罢了。”
随行更有兵舰二十七,轻舟四十八,一齐的紫纹白帆,浩浩大荡,仿佛一旅海军。
曹奉先神采古怪看着秦楼,点头苦笑道:“你小子,一人一国,传言非虚啊。”
曹奉先仰天大笑:“不愧是文昌兄,好大的派头。”
来源不凡的紫衫文士望着江上连缀横帆,也笑着摇了点头道:“天下狂霸有一斗,红袍带着七分走啊。紫虎红袍,实在非人。无怪那些玄门古族为之顾忌,世家门阀为之胆怯。魔星天妒,芳华早逝,当年那一箭既然没死,今后这天下江湖,可热烈了。”
是从天袖王朝的都城凌霄城日夜北上定时到达风陵渡口。
这是去紫府还是去剿匪?惊起一水鸥鹭的架式啊。
好一个青枫阁主童少游,好魄力。这步地都能千里北上安然到风陵渡口,财可通神,手腕通天啊。
秦楼大笑,看着紫韵邪虎也上了船,如有深意瞥了眼俄然呈现在曹奉先身后的紫衫文士,一拍曹奉先肩头,淡淡道:“看表情。走了。”
曹奉先神采怅惘望了眼江帆远影,叹了口气道:“那又如何?文昌兄也看到了,这可只是那家伙冰山一角啊。不说不为人知的,就只浮出水面的三才三义四使八门,便已令人望尘莫及,遑论魔宫九天十地。文昌兄想来还不晓得吧,在凤丘可一向有一名女子,望着神农鼎,在等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