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雅菲在家里约莫坐了十几分钟,本来想给父母做晚餐,但是人刚进厨房就听母亲在客堂里喊她:“菲菲,你的手机响了!”
“吴若心?她去你们家干甚么?”陆君铭的眉头皱了皱,神采跟着暗下来。
“老公,你如何了?”陆君铭的模样吓了她一跳,他的眼睛有些泛红,人看上去情感有些失控,最让她无语的是他双腿间支起来的小帐篷,想起方才陌生人说的话,她刹时明鹤产生了甚么。
“你嘴上抹蜜了吧?那你说说我那里好了?”康雅菲忍不住笑着看他。
“笨伯,听不到算了!”康雅菲并没有活力,她把花瓶放到地上,看着他的脸有些严峻:“你不会又中招了吧?”
真的不想成为别人生中的第二个夏晴,但她没有第二个挑选!
“老婆,你真是冤枉死我了,我欺负谁也不敢欺负你呀,你说你一个差人,我欺负你那不是找死吗?再说了,这么好的老婆我心疼还来不及呢,如何舍得欺负呢。”
“别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感觉这个唇形都雅,想尝尝感受。”康雅菲死鸭子嘴硬的答复。
“明天我把他叫过来,你想如何攻讦就如何攻讦,拿水再泼他一次我都没定见。您如果感觉不解恨,给他身上齐截刀也行!”康雅菲用心说的咬牙切齿。
“你还护着他,就是他阿谁臭小子惹的祸!”康雅菲平复了一下情感,还是有些冲动。
夜色越来越浓,五星级旅店的另一个房间里,一个女孩子满身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她的身上盖着一块薄薄的毛毯,人正在昏倒中……
夏晴对他的伤害实在很深,深到他不敢再去触碰豪情。她不晓得现在的他是不是爱上了本身,想想今后的成果,她甘愿他把本身当作是很多女人中的一个,分离了,就不再记得她是谁。如果真是那样,起码他的内心会好受一点。
“你个臭丫头,把你妈当甚么了?我在他身上齐截刀,我女儿不得心疼半天呀,估计今后这娘家门都不上了!”俞晓被女儿的话逗笑了,表情也顿时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