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差事更好，就跟着许大掌柜混嘛，没准儿也能捞个掌柜的干一干。”
“你这小羽士才是假羽士呢。”连成璧哼道，却把火折子收了起来。
麦穗到底夺目，又让人瞧着一副诚恳浑厚可托的模样，不到一天的工夫就从扫地的婆子嘴里套出来连成璧到底在找甚么了。
“喂！你干吗？”一个穿戴道袍的小羽士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
“你甚么意义？”武陵春感觉连成璧的这个神采很眼熟，对了，许家的四女人闻声他名字的时候也是如许的神采。
“我叫武陵春。”
“有甚么画这么要紧非要烧掉不成？”
连成璧点了点头，把画扔到火盆里，杨国良又从袖口里拿出一瓶酒洒到画上面，“能烧得快些。”
“武陵春本是词牌名，少有人拿来做名字的。”连成璧不是那种晓得了别人弊端会躲避的人，直接揭开才是他的性子，他现在的神采就是你少拿这化名字唬我了。
“子不语怪力乱神，你个儒家弟子，如何比我这个道家弟子还要神道。”
“许是我徒弟也不晓得……”武陵春晓得这是大话，他徒弟是半路削发的，当初也是考上过秀才的，因遭了变故才修了道。
“是我多事了。”杨国良性子再好也不耐烦拿热脸去贴冷屁股，他也没甚么有求于连家的，也不是那些被连成璧的仙颜利诱的傻子，天然被激愤了抬起屁股就走。
“我一个男人，怎能跟她一个小女人计算，再说了，就算是她有诚恳告罪，也该是她亲身来跟我告罪，你替她说话算甚么？”连成璧像是被针刺到了一样，说话又刻薄了起来。
“四书五经念过吗？全唐诗学过吗？”
连成璧瞧着他的神采带了几分的怜悯，“找些诗词歌赋看看吧。”
“天干物燥，此处又多有蓬草，你是要烧山还是烧画？”那小道童走近了些，看清楚连成璧手里拿着的是画，“你但是茂松书院的门生？”
“山海经。”
连成璧脸上的怜悯更浓了，“你徒弟许是有些启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