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一枕山河 > 3.祈雨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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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衣男人瞳孔一缩,骇怒非常,反手反击,两人刹时过上了招。

灵鹫宫的阵法为古时遗存,据传变幻难测,凶恶非常,任是如何绝顶的妙手,入阵也绝无生还。长空老祖到底不凡,困了一阵竟然逃出来了,只是一干门徒尽数毙命,待他重返灵鹫宫寻仇,温夫人已经闭锁入宫之路,断绝了江湖来往。

不过与封剑息隐的镜玄真人分歧,江湖中人提起长空老祖,脊背都要蹿上几分寒气。

一个逃,一个追,在城中的屋顶绕了半晌,少年忽的纵起,蹿上了楚王旧殿。

池小染闻言暗惊,阴声道,“花间梼?有何根据?你与方才的小子是何干系。”

池小染也没想到少年另有后盾,几个回合后,他见灰衣人的身法与招式与少年截然分歧,兵器又是一柄少见的金钩,顿时觉出不对,用心一扫,公然少年已不知去处,刹时明白本身上了当。

花梗击中穴道,侍女迷朦的展开眼。

参与祈雨的不但有奥妙观的观主、章华寺的高僧、更有乡民举着龙神与雨神,跟着乡祝野巫一应参加,加上筹办活祭的三牲,猪嚎羊叫不断于耳。

苏璇立道不好,吃紧扫视人群,公然不出料想,花间梼已经落空了踪迹。

苏璇在对角十丈外,离池小染不远不近。

灵鹫宫的宫主温飞仪清傲气盛,闻之大怒,切身追上去将几名暴徒斩于剑下,成果惹怒了长空老祖打上灵鹫宫,重创温飞仪,杀了几十名宫人。若不是温夫人巧舌施计,将他骗入灵鹫宫的古阵,门派高低只怕已偶然理。

长空老祖成名多年,与苏璇的师祖,正阳宫先代掌教镜玄真人算是平辈。

灰衣人冷不防遇袭,本来非常恼火,但是对方刀法狠辣,绝非易与之辈,不能不捺着火气探听,“你是何人?为何不分情由突袭,当我花间梼是好惹的?”

巫祝的念祷更加大声,屠夫上前钢刀一抹,羊血哗然溅出,小羊的惨叫淹没在轰闹声中,三个血淋淋的牲头置上了土龙前的供案。楼台上少女的神采惨白,想是看了血污的场面心惊,不久就在侍女的伴随下分开了坐位。

骄阳映照着古意森森的旧殿,楼影沉凝,才子倚案而眠,缓缓暖风袭来,统统安然静好。

巫祝身前放着一口大缸,用柳条点水弹洒,大声诵着谁也听不懂的祈文。一旁数十个壮汉担着一条丈余长的乌漆土龙,龙形张牙舞爪,须尾怒扬,好不威风;侧方的神婆扮作雷公、闪将、风婆、龙母,唱戏般一声三叠,调子高亢如鸡,面上画得黑红赫紫,衣衫红绿相济。

少女无知无觉的安眠,楚楚玉颜衬着雪蕊,好像春坠黛眉,深白清楚。

不过仿佛又有些不平常,看起来平平常常的少年,竟然连武功路数都瞧不出,追了数百里,竟给他越逃越远,觉得已然有望,却峰回路转现在了荆州城。

西面三十丈外立着一个穿艳紫衣裳的男人,脸目姣美,修鬓涂朱,看起来雌雄莫辨,可不恰是苏璇提过的仇家,天星门二门主池小染。

池小染心底鄙夷,到底此人背后的老鬼难缠,他敛了杀意随口一问。“你要的美人呢?”

他喜好看人畏悚的神采,喜好人哀恳的告饶,越是神情活现的侠客惨叫越是动听。此次追逐的猎物是他最喜好的一类,初出茅庐、公理凛然的少侠,如初春的嫩苇,收割起来格外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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