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一枕山河 > 92.九重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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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王听他们争得烦,“不必废话,眼下议的是边疆增兵,该由谁领兵援助。”

淑妃出身左氏一族,是靖安侯的长姐,听得通传已经在殿外相迎。

应德帝正扶起淑妃,闻言一奇,“威宁侯?他不是瘫――他不好好养病,入宫做甚么。”

毕竟是本身的亲妹,应德帝不好拒见,又因她不良于行,叮咛置了一张软椅,免了她的礼数。

太师王宦抢先道,“靖安侯原是最好之选,不过自从尚了公主,左侯久未统军,巡查的路上又莫名其妙将武卫伯赶出益州,时奕见天嚷着要告御状,左侯却连个呈条也无,足以想见是非曲直,臣以为当以重处。”

六王对错过骏马格外可惜,柯太傅却暗道要糟,靖安侯被指逆谋,翟双衡又与左楚二人交好,就脱不了一党之嫌,哪还能再领兵。

太师王宦道,“依臣看来,明毅伯既未能洞察敌情,用兵也有些怯懦,至今只守不出,难退劲敌,不如另派勇将。”

淑妃是四妃之一,膝下虽无所出,多年来贤能宁慧,从不争风,应德帝对她一向恭敬,又见她火线还跪着一个明秀的少女,恰是左侯之女左晴衣。她自幼养在淑妃身边,亦是天子看着长大,二女面色惨白,明显是晓得了益州之事。

安华公主少女时多么盛气,但是伉俪不睦,恶疾缠身,蹉跎得心气沦丧,应德帝不免怜悯,询了几句服侍公主的嬷嬷,差宫人取了几盒珍稀的药物,算是给mm稍作安抚。

沈国公此前欲与靖安侯府联婚,好轻易求得圣上赐婚,左卿辞却成心违逆安华公主,开罪遁走,还留书讽刺,大失国公府的面子,天然方向时奕,闻言道,“太傅此言差矣,武卫伯辖制益州承平无事,靖安侯一去就出了乱子,武卫伯作为一方大员,就算犯了错,也该奏请圣上定夺,靖安侯私行专行,前期又无呈报,与谋反何异,他眼中哪另有朝廷。”

应德帝知她为何而来,干脆道出来,“你放心养病,别的事就不必操心了,朕自有分寸。”

柯太傅随即道,“既是如此,不如着一名年青小将领兵,借其锋锐勇武,襄助主帅。”

沈国公拈须拥戴,“罗幕人那些蛮子,该重重的经验一番。”

吴王经常与勇武的年青人嬉游,第一个道,“我看翟家的小子不错,记得春宴时年青人斗箭,翟双衡是此中的佼佼者,还曾得过圣上夸奖。”

固然抱病已久,安华公主仍然保持着皇家的高贵气度,神态倨傲,肌肤白净,衣上带着浓浓的熏香气味。

自从靖安侯大败蛮族以后,中原久未逢战事,前两年还调减了部分驻军,能领兵交战的将领数都数得出来,不过是靖安侯、英宣伯、武卫伯、忠勇伯、明毅伯、威宁侯勉强算半个,不过逢了不测,至今还瘫在床上。

应德帝本就为此心烦,没好气道,“一个个都担忧朕将靖安侯府的人胡乱斩了,朕还没那么昏庸!有错天然跑不了,没错朕也不会妄加委曲,不必再说了!”

陈王力挺忠勇伯,天然是收了好处,不过他毕竟是亲王,除了与圣上一母同胞的吴王以外,谁敢冒大不韪挑明。

还是六王松缓氛围,打个哈哈说了两句闲话,将场面揭畴昔,随性道,“翟家的小子确切不错,目光也好,我曾在马市看中两匹好马,一问才知翟双衡已经下了重金,说是一匹要送给左顷怀,贺他入了羽林卫,另一匹给楚寄,送他赴钱塘就任;我不好和小辈抢,只要罢了,那马双耳如削,腰健力足,毛色全乌,真是少有的标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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