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业闻言死死盯着他,阴沉沉道:“这么摧辱人算甚么豪杰豪杰,有本领拿刀砍了我!”
杨光闻言哈哈一笑,大手拍拍李业的肩膀,笑道,说:“看来田将军,还是想通了,恰好,本日盗窟里有丧事,我们下去收了粮,返来喝喜酒!”说着,转头看着李业道:“世子爷,走吧!”
“兰芳,你伤好了吗?”李业俄然大喊起来,吓得身边的两人仓猝捂住他的最,将他的嘴巴堵住,这才擦擦头上的盗汗。如果因为此人搅乱了二当家的婚礼,那二当家转头还不宰了他们两个。
云雷神采泛红,有些尴尬道:“大哥说甚么胡话,新婚之夜你才会被踹下床!喝酒喝酒!”
李业晓得本日是云雷和兰芳结婚的日子,他一身狼狈的坐在柴堆上,面无神采的看着那一扇窗子,听着外头来回走动的人,嘴里嘀咕着,那毁了容了新娘子,换上红装有多都雅……
庙门外田将军带着送粮草兵器的车马,停在山脚下。
杨光说着端起酒杯喝下去。面前云雷放下了一个酒壶,说:“我也欢畅,这一天,我等了十多年……既然欢畅,那就多喝点,我们兄弟彻夜,不醉不归!”
另一小我嘿嘿一笑说:“亲眼看着本身的女人再嫁给别的男人,也不知是多么滋味儿,克日可得好好的瞧瞧这出好戏!哈哈!”
杨光已经开端醉倒在桌面上,迷含混糊的听着外头不对劲,就展开眼看看云雷说:“老二,去看看外头吵甚么?”
“欢畅!二弟你结婚,我怎会不欢畅,特别是粮草兵器填满了粮仓和兵器库,我更是欢畅!”
云雷喝的有点多,神采有些泛红,看着一样有些晕乎乎的杨光,说:“大哥,你本日欢畅吗?”
杨光远远看着李业那痛不欲生的模样,内心称心的很。这世子身份高贵又如何?本身的女人还不是眼睁睁的跟了别人?
杨光看着田将军带来这么多的粮草兵器,内心乐开了花,大声的喊着说:“田将军大义,为了王府的世子,还真是难堪了。本来本日一手交粮,一手交人,应当把人给你的,可本日寨子里办丧事,想请世子爷多喝两杯喜酒,不知田将军是否有兴趣来共饮一杯啊?”
“礼成,送入洞房!”杨光笑呵呵看着云雷道:“二弟,抱着新娘子回屋去吧!”
好久,夜色深沉,盗窟里静了下来。
李业闻言点点头,翻身上了马,分开之前转头看了一眼,暗道:“云雷,你休想得逞!且给我等着!”
“你……老二,你如何这般与我说话?你这是如何了?”杨光说着,心头不断颤抖着起家,却发明腿脚一丝力量也没有,站不起来,只能爬在地上渐渐的往大厅门口去。“我如何没力量?这到底是如何回事?老二,是不是你阴我?是不是!”
杨光闻言哈哈大笑,端起那酒壶抬头灌了一大口,这才看着云雷说:“可不是,自从你十岁进山来,一转眼啊,十多年了!当年的小不幸,总算长成男人汉了!不过,今晚你若真醉了,还如何入洞房?该不会……你是怕了吧!怕被弟妹一脚踹下来?哈哈!”
田将军骑着大马在前领队,看到杨光骑着马出来,李业在他身后的另一匹顿时,看着仿佛没缺胳膊少腿儿,因而内心便松了一口气,这些匪贼还算是讲道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