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香出去,愁眉苦脸的看着眼眶红红的兰芳,问:“夫人,世子爷都来了,您为何不留下他呢?”
但是太子在朝中的名声尽毁,朝中官员大多不满,不过是碍于皇上只要这一个儿子,以是临时不敢多言。
“世子爷,夫人还没睡呢,要给您备水吗?”
王爷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脸上尽是利落之色,看着儿子说:“可不是,太子被禁足还不诚恳,喝酒作乐,太子妃去规劝,反被他推下高台,哎,这太子,还真是给皇上长脸呀!太子妃肚子里但是男胎,太子的身子坏了,今后再也生不了了,想想那位今晚是甚么神采,本王就通体畅快!哈哈哈!”
王爷哈哈大笑起来,一拍桌子说:“他还真是狗急跳墙了,这类馊主张都想的出来,业儿,你说,如果将太子妃流产的事情,捅出去叫朝中官员晓得,你说这皇上,会如何呢?”
李业闻言挑眉笑,父王甚么时候也学会卖关子了,因而便猜:“太子那边禁足时候出了甚么事惹皇上活力了吧!”
李业闻言想想,好久,才目光幽幽的看着王爷,说:“不过是想撑几个月,到时候狸猫换太子!”
她抬眸轻笑,问:“你说去教承安叫娘,他会叫娘了吗?”
李业一出去,便直接坐在她身边,搂着她的肩头,还谨慎的不敢过分用力,怕她手中的针线,扎伤她。
前次娘虽说叫他往别的院子去,但是,好久没有去过别的院子了,除了王心雨那边,只去过李思琴那边,现在,他真的没心机去,更何况,府里现在兰芳又有孕在身,为了制止后院民气浮动出甚么事,还是不要在后院多走动,以防万一吧!
王爷坐下,将那画卷收好,这才说:“太子妃,流产了!”
夜色深深,廊下冷风裹着,吹着脸颊冰冷仿佛冷刀拂过。
是为了在父王和娘面前讨一个漂亮的隽誉吗?
莲香扭捏了半晌,才嘟囔着说:“他往竹苑的方向去了……”
李业正在荷香园陪承安玩乐,这小子算是会走路了,扶着桌沿渐渐的挪到他身边,去抓他手里的小老虎。
李业闻言毫不踌躇的说:“他会想着给我们王府安一个谋反的罪名,满门抄斩的!”
兰芳看着那扇门,不断的摇摆着,眼泪逐步溢出来,想起昨日侧妃娘娘的话,不由心中泛痛。
为甚么?
王爷说着,抬眸对劲的看着李业,说:“这太子位,很快就是你的了!”
她似是悄悄的叹口气,这才抚着他的眉眼,眼神温和埋没着很多忧愁,轻声说:“我现在怀有身孕,不能老是和你胡来,总得顾忌着腹中孩子。你堂堂王府的世子,老是多番忍耐,我看着心疼。李业,你去别处睡吧,后院里,不管是杨依依,还是李思琴,她们也是你的女人,你去她们的院子,名正言顺。我不肯你在我这里,老是苦苦忍耐。我看着,心中惭愧。”
言罢,叫门口的侍从去将李业叫过来。
侧妃怕他在这里不能欢愉,已经多番提示过了,后院女子,最忌霸宠!
兰芳正在灯下,给承安做里衣,孩子长得快,没几日便要换一套,她是做娘的,当时好久不在他身边,现在返来了,也不能每天照顾他,现在有了身孕,天然更是顾不上他了,老是想着亏欠他很多,以是只能做些小事,以慰那些缺失的母子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