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闻言一撇嘴,一边给她身后垫枕头,一边说:“可不是,阿谁秦玉瑶仗着家里有点权势,这宫里除了在太子妃的面前还算是循分,给点尊敬,她谁也不放在眼里。之前没偶然候就算了,现在亲身去讨了侍寝的机遇,明日一夙起来不知该有多对劲呢!”
第二日一早,秦玉瑶穿戴一身红色绣花的纱衣往绿水楼这边存候,脸上的妆容用心遮不住眼底的黑青,肩头的青紫陈迹在轻浮的白纱下非常清楚可见,她摇着团扇渐渐的往这边来,路上遇见了扶着肚子前来存候,趁便漫步的钟静玉,不屑的看着她的肚子冷哼一声:“传闻肚字圆圆的都是女孩,看你这肚子,怕也是个女孩无疑了!”
李业看着她,这个女人实在很美,不管是身材还是面庞都无可抉剔,但是,经历过很多的女人,他对这些也已经有了免疫,并不感觉,她的美有甚么分歧。
“太子爷,臣妾不怕疼。”
传闻第一次都是很疼的,她颠末嬷嬷地教诲,内心对这个事情非常神驰,也晓得彻夜必然会痛苦,但是,为了和敬爱的男人在一起,痛苦都是小事,能够获得他的宠嬖,才是最首要的……
秦玉瑶满脸小女儿的娇羞,拉着李业进了阁房,屏风后,两人站在床前。
想着又想起了秦玉瑶侍寝的事情来,春花不免撇撇嘴说:“这侍寝过后,秦玉瑶算是在这宫里站稳了脚根,不过眼下这宫里除了她,其他的女人可都生了孩子,想来她也不甘掉队的,必然会趁热打铁,追求一个子嗣的。”
风停雨歇,秦玉瑶擦擦眼角的泪痕,疼痛难忍的看着抽身起来的男人,没忍住就拉住他要穿衣的手,说:“太子爷,您不陪着臣妾吗?”
现在太子妃是田瑾瑜,可不是以往的王心雨,田瑾瑜对于后宫的子嗣,向来都是一种可有可无的感受,多少她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