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雷闻言撇撇嘴,道:“放你是不成能的,你将本公子打成了重伤,还不知有没有甚么后遗之症,万一本公子前脚放了你,后脚便死翘翘了,那我岂不是亏大了!以是本公子决定了,今后你就跟着本公子,直到本公子肯定自个儿的身子没弊端了,到时候再决定要不要放了你!”
阿谁男人对兰芳乃至有些罔顾伦常的设法……李业烦躁的靠在椅子里,看着屋顶的梁木,好久,叫了金贵出去,说:“派出去的人持续寻觅,那人带了夫人走,估计会往偏僻的处所去,叫他们留意点。另有王心雨那边也持续盯着,事无大小,十足报过来,哪怕是一句话,也不能遗漏!”
仿佛快天亮了,眼睛都酸涩的快睁不开了……
那群男人闻言皆是一个大大的白眼抛过来,鄙夷之情,溢于言表。
“公子,你放我走吧,我本是要归去探亲的,如果家人迟迟见不到我,怕是会担忧的。至于我打伤公子的事情,若公子情愿,我能够赔钱给你的。”
云雷闻言呵呵一笑,说:“有哪个弱女子,像你一样拿着烛台打陌生人的时候那般的果断?又有哪个弱女子逃窜的时候连性命都不顾,我那一箭如果射中了你,你晓得你会是甚么了局吗?又哪个弱女子,明知本身落入了记恨本身之人的手中,还能像你这般,沉着矜持的?换个真正的弱女子,怕是早就哭爹喊娘了吧!”
如果本公子感觉你不能走嘛……那就再说……
不过,她悄悄看看四周,到处是来回闲逛的男人,估计,逃窜的机遇比在北里时候要更难了!
兰芳坐下,将有些狼藉的头发往耳后顺顺,这才看着那老头将药箱翻开。
兰芳听着那些人说话顿时看着云雷的眼神幽深了几分,二当家?难不成这一伙人也是匪贼?
“是!”金贵出了门,看着浑身怠倦的世子爷,无法的叹口气,自从夫人失落后,世子爷像是丢了魂儿一样,恰好圣旨下的急,他不能亲身去寻觅夫人的下落……
好不轻易遇见一个看的入眼的,若就这么放走,那也太可惜了些……
兰芳出来的时候低着头,不敢昂首看这男人一眼,恐怕看到他眼里那浓浓的嘲弄笑意。
深夜,李业在驿站的烛火下,看着信鸽送来的动静,皱着眉头将那纸条放在烛火上扑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