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止蔺抱着头嗷嗷大呼：“那难不成你晓得吗！”
林止蔺看着沙发上规复看电视状况的红芜欲言又止，他还没来得及说话，红芜倒是先开口：“保持间隔，人鬼殊途，会遭天谴，小的铭记在心，大人您去洗漱吧。”
“像粘合的陈迹。”
红芜摇点头：“死的那小我没身份，就连身份证都是在尸身上搜刮出来的，谁晓得那是谁。又或者……那的确是安捷，而现在楼上那小我是谁……可就不晓得了。”
白瑾一本端庄坐到红芜身边，恐怕她没重视到似的还咳嗽两声，偏生红芜此次眼皮都不抬一个。林止蔺见状在中间轻声嘲笑：“这是入了定的如来佛，早就皈依佛门六根清净了。”
“嗯，见着了。”红芜面色不改，“肤白貌美，手长腿长，跟50年前早该死的人长得一模一样。”
白瑾嘲笑：“那么后槽牙都带了牙套有修补的陈迹也是偶合？”
“不晓得。”林止蔺答得非常顺口。
“不晓得。”在林止蔺鄙夷地目光中，白瑾又淡定地弥补道：“但我感觉没这么简朴。”
“你……你是说……”很久，他才跟失声了普通惊叫，“楼上阿谁，是……是前几个死者的身材组装出来的？！！！！”
林止蔺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白瑾。
是了，在山洞的那具死尸，后槽牙有修补的陈迹，当时白瑾还问他来着。这下就更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了。
他缕了下思路：“你们可还记得在巫山死的可不但是阮瑶。”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的冗长，白瑾的声音才响起。
红芜抬手换了个台，指了指自根儿肩窝子。白瑾宠溺一笑，立即给她拿捏到位，伎俩刚中带柔，就连林止蔺眼里都带着恋慕，这不愧是学医的……
林止蔺也不活力，悄咪咪地跟做贼似的：“这么说……楼上那玩意儿还真是安捷？”
林止蔺听闻这话味儿实在不对，想着之前回家那一出，将信将疑地问：“你……见着了？”
白瑾高深莫测地看着他：“我可没说。”
白瑾瞥了他一眼：“那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早晨在山洞发明的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