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说话哪有不从的事理,白瑾固然不太耐烦还是承诺了。临走前局长一张脸笑得开了花,还好好号召着傅组长茶水不敷固然开口之类的。傅组长自始至终只是含笑看着白瑾。
“久仰大名,公然是年青有为。”傅成安坐在原位置上笑意满满却不伸握手礼,白瑾也不甚在乎这事,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直截了当问:“有事吗。”
“我是救了你和你母亲的仇人,是我带着年幼的你另有你母亲逃出来的,你记着,现在你母亲打乱的均衡,由你补返来。”他猝然的嘲笑稍纵即逝,一刹时又规复了驯良和亲的笑容,他慈爱地手拍了拍白瑾,“好好想想吧,我已经晓得金砂的出处和买家了,至于如何办,就看你的了。”
萧剑有些担忧地想上前,却被身后的局长按住点头。
已经十点了,客堂的时钟滴答响动,红芜来回踱着步子烦躁不已,一旁的林止蔺见了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你要真不放心就自个儿出去看看。”
“诺,说了没事吧。”林止蔺努努嘴,被红芜瞪了归去。
“如何不对。”
“诶,要不你去看看。”林止蔺戳戳红芜。
刚进门,局长亲热地号召他坐下。办公桌前不但有局长,另有一个身材高大,背对着他的男人,翘着二郎腿。那男人看起来已有五六十岁,模样沉稳,引发白瑾重视的是这男人转头看他那一眼意味深长的笑容,仿佛老早就熟谙他一样。
白瑾点点头,进了办公室。
白瑾进办公室翻找了一些质料,放在一个盒子里,身后的男人进门摆布打量了一番似是来玩儿的。他清算好后将箱子递给他,却见那男人盘点了一下笑道:“白*医,这不对吧。”
“你凭甚么这么说。”母亲死了这么多年,除了警地契方面的尸检陈述向来没有人敢如此断言他母亲的死。
他顶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你母亲……真的是一名英勇的密斯,为了你为了你父亲,不吝叛变我们。”
从始至终他们没有说过一句话。
“妈妈……”很久,氛围中传来一声低咽。
此话刚出,白瑾蓦地转头瞪眼他,眼镜折射出冰冷的寒光,那男人却不惧,还是笑意盎然,白瑾这才仔细心细高低打量了他一番:“进我家的人是你?”
“哦,梦到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