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这个女人就把我从地上揪起来,扯着我去派出所,在路上一边走一边冲着街坊邻居呼喊,“都看看,大师伙都看看,就是这个臭表子,害得我儿子没了!都是她害的!这个狐狸精!”
他亲身给我系安然带。
我顺着声源看畴昔。
被薛陆地妈妈说的,我更是无地自容,看着薛陆地的照片一个劲报歉,“对不起,对不起,阿姨你给我个机遇,让我照顾您吧……”
谁知薛陆地妈妈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吼怒般在我耳边怒喝,“滚滚滚!谁奇怪你的照顾?!你把我的儿子还给我,把儿子还给我啊!!我独一的儿子啊呜呜呜……”
我反应过来了,一把推开他。
“把裤子也脱了。”
他一点点给我抹药,柔嫩的指腹从我的肌肤上面划过。
明天,时隔几天再次相逢,他对我一如既往的好,就像是当初第一次见面时那么好,好似之前的不镇静都已经抛到脑后了。
我是个罪人,我能说甚么话呢。
丈夫,丈夫……
我能够体味到一个做母亲落空儿子的悲哀,我内心也不好受。
薄芷淡淡点头,“不是你的错,你又不晓得你的下属是个gay。”
我鼻头一酸,又掉下泪来。
不远处俄然一声降落的“萧茴”飘过来――
“阿姨……您别哭了……”
到了派出所,薛陆地的妈妈把我往前一推,让我跟差人解释事情的颠末。
我坐在副驾驶座。
如果然的晓得,我也不会让薛陆地替我办事了。
“还能笑得出来,真是心大。”
可,我想起他和赵冠的对话。
阿谁时候,薄芷说,赵冠是他派过来的。
我忍不住趴在他背上,在这一刻统统的防地坍塌,我闻着他身上清冽洁净的木质香气,簌簌流下眼泪。
“啊?我都如许了,你另有表情――”
“薄芷,薄芷……”
差人摆摆手,“好了晓得了,你归去吧。”
以是也就是,说倘若没有薄芷从中作梗,赵冠就不会过来,我也不会遭到赵冠的骚扰,薛陆地也就不会死……
接下来两小我说的甚么话我都听不太清楚了。
她将我一下子推倒,在我还未反应之际,又狠狠踹了我几脚,此中一脚恰好踹在我肚子上。
薛陆地的母亲却不依不挠,“差人同道你们如何回事,这是直接害死我儿子的凶手,你们就这么把她放走了?!”
差人问我知不晓得赵冠性取向是男的事情,我摇点头,说本身确切不晓得。
薛陆地的母亲已经分开了。
或许男人都比女人轻易豁然吧!
我就像是当代那些游街示众的犯人,接管着世人的漫骂。
他一边给我抹药,我一边抽泣着跟他说事情的颠末。
我只感觉心口一阵酥酥麻麻,有那么点酸,又有那么点甜。
我打量着他的神情,见他神采如常,不由内心出现嘀咕,“那你知不晓得他是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