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机遇?”柳莎呢喃一句。
这是一种极其被动的局面,令白中元实在是头疼。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从警办案以来最毒手、最不安的一次。
“这……”谢江难住了。
来到方言的近前私语几句后,谢江没再说任何的话,而是走到柳莎的中间坐了下来,谨慎翼翼的防备着。
长久的沉默后,柳莎悄悄笑了笑:“我能够问你个题目吗?如果你能答上来,我会将统统坦诚相告的。”
这话看似是回应方言的,实在倒是白中元内心的感慨。在方才登门看到柳莎的时候,他便已经完整捋透了这起连环案的各种环节和隐情。这是他敢承诺柳莎的前提,同时也是浑身发冷的根由。
“不必了。”擦擦眼泪,柳莎点头,“白队长,你真的很聪明,如果邱宇墨还活着,你们应当能成为朋友的。”
“甚么?”谢江猜疑。
“算数。”柳莎点头,“可如果你答不上来,那就别怪我了,我一个字都不会多说。”
“他不是我杀的。”此次,柳莎终因而说话了。
“你孤负了他。”白中元感喟的说着,“孤负了他为你做的事,孤负了他对你的一颗心,也孤负了他的一条命。”
“她这有题目。”指指太阳穴和心脏处,白中元将声音赛过了最低,“你有没有想过,抓归去如何办?”
哀大莫过于心死,便是这个事理。
“没错。”白中元点头,“邱宇墨最后的那句话,既是在提示柳莎,也是在提示我们。因为他体味柳莎,十有八九不会去病院接管医治,以是才会做出利诱性的提示,不得不说用心良苦。”
当提及耗子的时候,柳莎开端失控了,并且这类失控是没法压抑下去的,是白中元苦已久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