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次他们伤上加伤,再也站不起来了――当然,除了陆九。
当下统统锦衣卫心中都是一喜,这毛头小子当真是不知死活,没了金符护体还敢白手接白刃?不过世人还是没有收力,只把目标放在了白觉的手脚之上,唯恐砍中关键,伤了他的性命。
先前那些被打飞的锦衣卫赶紧将吐到嘴边的血憋住,皆是强行提了口气,复又一刀斩出。
得,这下圈里的人要不利了,那白觉清楚不能硬抗,只能靠躲,你现在说谁躲杀谁,那意义不就是让我们上去被白觉杀吗?不想分功绩给我们,你倒是换个初级一点的招数好不好?
又是几道套索飞来,白觉挥手将骗局抓住,用力一拉,两个反应不及的锦衣卫被他反手甩飞了出去。
清脆的金属交代之声,绣春刀回声而断,石头脚尖一点,向后飞去,卸掉了那一拳的余力。不过落地以后,他还是面色潮红,喷出一口鲜血,明显是受伤不轻。
“好嘞!”那锦衣卫顺手将一桶狗血抛出,翻滚着飞向了白觉。
来不及多想,白觉借助击中石头的反推力又向后跳去,躲开了身边锦衣卫丢来的根根套索。
“如何能够!妖人!”
有没见过这等场面的锦衣卫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道:“呵!这还能算是人么?”
下一个目标是其中年大胡子,白觉眯了眯眼,筹算再加三分力量,丁要让对方完整丧失战役力。
这是白觉转世以来第一次杀人,但他看上去没甚么不适,只是看了一眼冤死的阿谁不利蛋,心道:“不知你下了地府阎王会如何判?”
那陆九还是没退,筹算和白觉再战一波。实在就凭他的本领,做个千户乃至是镇抚使都绰绰不足,只可惜做人太太高调,分歧适锦衣卫的民风,以是这么多年来也只是混了个副千户的位子。
陈川也是瞳孔一缩,看着白觉,不知如何是好。
那石头固然只要十六七岁,但交兵经历已然很多,面对白觉不慌不忙,抄起绣春刀横在胸前,硬接了这一拳。
那大胡子从白觉的眼神中读出了他的心机,顿时冒了一头的盗汗。
“蠢货!不是这么洒的!”陈川夺过别的一桶,将那锦衣卫一脚踹开,叮咛道:“将狗血涂满暗器、兵刃,那金符沾了狗血便会自行脱落!”
可惜他们算盘十足打空,除了本身气力不错的陆九以及先前被打飞出去在一旁调息观战的石头以外,最内圈的锦衣卫全都躺在了地上。
“黑狗血来了!”有锦衣卫拎了两个木桶飞奔而至,那桶中满满都是狗血,也不知城中多少户人家的看门之物遭了毒手。
被他设为第一个目标的恰是阿谁和关铁一组的石头。
有了破符之术,锦衣卫转守为攻,十几把绣春刀吼怒而出。
成果只是反复之前的一幕罢了,一众锦衣卫没能给白觉身上留下伤痕,在一次被打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