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所过,看到无数各种百般,形形色色的恶鬼在刻苦受刑,痛苦,嚎叫,嘶喊,不甘。这对苏春瑞来讲可算是大开眼界了,这活多少辈子都不必然见到这类场面。
赤兔马见到我很欢畅,之前吕布在的时候,统统阴兵鬼差都避着吕布,就没谁理睬他俩。现在吕布被鬼王带走了,赤兔马连个说话的工具都找不到,这一每天的只能坐在这儿发楞,幸亏还没谁来管他。
还好,赤兔马告急停手了,迷惑的看着我。至于苏春瑞,那都傻了,他在这个快两千年道行的赤兔马手里,连点儿挣扎的才气都没有啊。瞪眼盯着那把已经来到额头的刀子,一个劲儿的打摆子,幸亏虚惊一场。
找到圆通,圆通正在挨打,天国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每个新来的阴魂厉鬼,都得挨一顿,乃至几顿杀威棒,来杀杀锐气。
我畴昔跟正在当值的阴差打了个号召,那阴差同僚一见是我,二话没说就把圆通给我带过来了,趁便还安排了一帮小鬼来听候调遣。
我和苏春瑞来到阴司在东狱设立的衙门口,也不消亮出代表我身份的阴差令牌,刷脸就行。査到刚被送来的圆通老秃驴正在东狱受刑,我对苏春瑞说了句有好玩的了,就带着苏春瑞直奔圆通的地点地。
我的小火伴儿苏春瑞都惊呆了,以他的观点与知识,底子闹不明白,为甚么这匹大名鼎鼎的赤兔马会呈现在这里。因而乎,我又费了好一番口舌……
赤兔马嫌我如何不早说,看这事儿闹的,转头对苏春瑞陪了个不是。我特么倒是想早说,可我特么插的上话么?
这下好了,连进门的来由都不需求了,直接给开了免检通行证了。我带着苏春瑞,跟阅兵似的,从这上万阴兵的面前走了畴昔。
在门口跟赤兔马费了半天劲,把苏春瑞可吓个不轻,差点被剥皮啊,还是一剥剥三层的那种。
赤兔马说着就一把掐住苏春瑞的后脖子,跟提个小猪崽儿似的,另一只手从腰间拔出一把小刀,比划着就要剥苏春瑞的皮……敢情这王八蛋把苏春瑞当作我抓来的罪犯,恶鬼了。
我从速解释,拉下苏春瑞,奉告赤兔马,说这是朋友,不是恶鬼,转头还得送去还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