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隍说:“我也不晓得他是谁,只晓得他姓陈,他是阳间放在阳间帮助办理这一片的使者,连我也要听他的批示,他让我收掉陈家一干人等的灵魂,并将其毁灭,这不关我的事情。”
城隍嘀咕着抱怨了句,然后问,“问吧,甚么事情?问完了快走!”
从城隍爷的嘴里,我判定出了道门和阳间的干系。
这里是个不大的殿堂,殿堂两旁站着数十个阴差,在这殿堂的正上方摆置着一张红色的案牍,案牍前面坐着一个一字眉的红袍大汉,红袍大汉两旁各站着一个执笔的阴魂。
江离将折断的存亡笔丢到了大殿当中。
那阴差固然被丢返来了,但是却还是不竭往河边冲去,作势要跳入河中。
城隍也看呆了,他没想到江离会有这么大的胆量,竟然敢折断存亡笔,错愕非常地说,“你,你的确没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