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停下,再次往前。
我觉得这会儿要埋葬了,江离却说:“开馆。”
我转头看了眼江离,问,“师父,现在如何办?”
江离跟二爷爷没跟我们说为甚么过了明天幺爷爷就不能上山了,却指名点姓让我披麻带孝送二爷爷一程。
我大惑不解,但江离这会儿却没跟我解释,我只能拿着招魂幡站在中间,看着站在江离身后的那些游魂野鬼。
这条路走得太艰巨了,也太煎熬了。
我们出去了,他们走上前来问,“江徒弟,真要明天上山呐?这个气候怕是有点困难哟。”
江离喊了声:“放出来。”
江离见我点头,变了个严厉的神情跟我说,“鬼最怕的就是雷电,之前一向没体例处理你肚子里的鬼婴,一会儿你就站在你幺爷爷棺材中间,打雷的时候,或许能处理掉你肚子里的鬼婴,你不要惊骇,站在那边就是,不管产生甚么,师父都在。”
我想了想说:“幺爷爷要借尸还魂?”
我见过雷电的能力,这么近间隔站着,惊骇到顶点,不过江离做这么多,不都是为了我么?我如果畏缩了,也太对不起他们的苦心了,就点点头,站到幺爷爷棺材中间。
二爷爷得远远的,又取出水烟枪想扑灭,却早就淋湿了,底子没法扑灭,无法只能放弃,他抽出烟枪对着这些游魂野鬼喊,“我兄弟挫骨扬灰了才给你们换了这么个机遇,你们到时候眼睛机警点,看准机遇就出来。”
我在棺材火线带领着他们行走,中间是棺材,江离在最后。
乡村人对气候的窜改很敏感,这关乎到他们能不能下地干活,这么多年来,这些庄稼人早就摸索出了规律,具有能够提早判定风雨变幻的本领,他们早早鉴定出了要下雨,没有持续在灵堂守着,提早回了家,制止被风雨淋湿。
我哦了声,之前一向没有给幺爷爷选定坟址,昨早晨不晓得江离跟二爷爷筹议了甚么,看来是筹办把幺爷爷埋在娘的宅兆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