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够,他真是想将她们直接拖下去都砍了。
世人的目光重新落在香嫔身上,没有人会把她给健忘,毕竟这段时候香嫔能够说是风头大盛,特别前段时候皇后怀有身孕,香嫔更是独占皇宠,眼下昔日趾高气扬的人,眼下却如此狼狈,只怕没人不想看到她会有个甚么了局。
虞挽歌看着这一场好戏,心中嘲笑不已,这后宫中的女人仿佛都畏首畏尾惯了,皇后将凤冠双手奉上,却无一人敢接,乃至于最后北燕帝只能作罢。
“陛下,即便是有报酬香嫔供应银钱,也不能证明就是臣妾啊,国丈府每年仰仗陛下犒赏,如何会贫乏这几万两银钱的利钱,莫非臣妾会蠢到甘愿为了几万的银钱,而失了陛下的信赖么?”皇后也不急不缓的回嘴道。
天子细心检察着外务府的记录,神采阴沉的如同暴风骤雨,皇后的心格登一声,事情如何会变成如许?
这个香嫔的胆量真是更加的大了,竟敢瞒着本身倒弄这些东西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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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真是老天有眼,皇后竟然本身暴露了手脚。
皇后笑意盈盈的看着面前的女子,眼中含着等候,耐烦的等候着。
“哼,这后宫你是如何管的,竟然闹成这副乌烟瘴气的模样,朕看你也是该去佛堂悔过!”北燕帝看着地上的皇后怒声道。
很多妃嫔都松了口气,心中可惜不已,这后位到底还是皇后的,连柔妃都被扳倒,打入冷宫,今后另有谁能同皇后对抗呢。
皇后笑道:“本宫如果去了佛堂,天然要一身素缟,不但是是悔过之心不诚,佛祖也不会谅解本宫的,以是这凤冠天然也是要交出的,转头本宫让秋水将凤印一并送来,顺妃mm不要再推让了。”
虞挽歌看着香嫔,眼中闪过一抹讽刺,香嫔背着皇后私放印子钱,几乎将她拖下水,将国丈府拖下水,再加上迩来深受皇宠,想必皇后是不会再留她了才对。
皇后有些失落,继而走向一旁淑妃,淑妃看了看摆布,又看了看皇后,终究一样不敢接下。
而现在北燕帝手中的那一摞子纸恰是用来盖印记的记录,因为人数浩繁,若全数采取折子体积过大,难以埋没,以是虞挽歌挑选用纸张代替。
北燕帝看着面前的女子,心头闪过一抹踌躇,温香软玉在怀,香嫔的房中之术远比其他女子来的花腔百出,更让他别致。
连滚带爬到北燕帝面前,紧紧抓住北燕帝的龙袍,不住的颤抖着:“陛下..臣妾对天发誓..臣妾对天发誓..臣妾真的没有做过,如果臣妾私放印子钱,臣妾断子绝孙,臣妾百口都不得好死..”
也恰是因为如此,历代君主对此明令制止,将其视若大水猛兽,固然这类民风在官方还是存在,但是一经发明,便决不轻饶。
香嫔头上精美的珠钗散落一地,满脸的泪水花了妆容,锋利的指甲在挣扎间抓破了侍卫的脸颊,带出一道血痕。
北燕帝的眉头拧成一团,外加身材衰弱,整小我有些倦怠,一旁的公公搬来了一张太师椅,加了张桌案,布上茶水,而后又给众妃搬了些圆凳,这才退了下去。
统统的目光都落在顺妃身上,有的饱含妒忌,有的饱含恋慕,有的则是充满了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