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纸乃是柔妃所留遗书,遗书上大略所写的是从柔妃与北燕帝初识,到相知到恩爱,而后到情浅情淡,几次沉浮,几次陌生几次靠近,才走到明天这个境地罗。
太医一下子跪在地上,额头尽是汗珠道:“是柔妃娘娘的心头血!”
虞挽歌微微点头,鸳鸯持续道:“方才我听那小寺人说有甚么免死金牌,这是真的么...”
“是...柔妃娘娘说因为兄长一事令陛下滋扰,才会病倒,心中惭愧,恳求老臣满足她这个心愿,不然..有这新病在,她的病也是不会好的,老臣见娘娘言辞诚心,这才大胆...”
鸳鸯还是是一脸不解,柔妃倒是明白了虞挽歌的意义,一来,江太师多年始终秉承着不干预政事的原则,从未讲错,如许一个谨慎至极的人,又如何会犯下滔天错误,极刑不免?
太医只瞧了一眼便有了答案:“这...这....”
口道:“挽歌,我们大少爷真的没事?”
“挽歌,我爹如何能够拿到江太师的免死金牌?”柔妃轻声开口道。
晓得江太师手中有免死金牌的人不在少数,但是从始至终却没有人敢把主张打到这块金牌上,因为谁也不会以为,这天下真的有人会把第二条命或送或卖给别人。
待到北棠妖返来,必然要让他将这小我拉拢在身边,不然后患无穷。
走出水华殿的房门,内里的天气已经有些暗了,虞挽歌心头一松,折腾了这么久,总算是能够临时有所喘气,悄悄的长出了口气。
柔妃看着一脸安静的女子,那双黑眸好似庞大的旋涡,吸引着人的灵魂,核阅了半晌后轻笑道:“此次挽歌你立了大功,有何所求本宫一概都会承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