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的心一如畴前，始终挂念着娘娘的恩典。”灰衣开口道。
“公公说的有理。”
书案前静坐一名女子，两名婢女垂首站在不远处，桌前的女子一半处在阳光中，一半处在暗影里，让人失神。
当初和北棠妖分开皇宫前去东厂之前，她曾去见过周旺，请周旺向汪切谏言，作为回报，她则是奉告了周旺在这宫中的长盛之道，均衡。
灰衣看着面前的女子道：“为何你不亲身给他？”
灰衣看动手中的信，对这个俄然间变得奥秘起来的女子道：“好。”
“很好。”虞挽歌抬手将灰衣招到近前，抬高了声音叮嘱了些甚么，灰衣点着头，眼中闪过一抹讶异的光芒，直到将虞挽歌的话都记下，才回身拜别。
“总管大人有所不知，眼下我们主子固然深受盛宠，可也正因如此，却被推到了风口浪尖，成了众矢之的，远妃娘娘仗着她有身子，又不知被甚么人许了好处，成日里...”
虞挽歌的声音有些冷：“够了，远妃姐姐不过是闲来无事，喜好来我这挽月宫走动走动罢了。”
怀中一只懒洋洋的黑猫，半眯着眼睛，仿佛非常舒畅，女子轻翻着桌上的册本，神采专注，遣散了夏季的寒意。
虞挽歌的心机则落在周旺方才所提及一事上，小盛子悄声道：“主子，这周旺但是会帮您脱手对于远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