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王府管家模样的人从门里走了出来,扫了在场的将官们一眼后,径直走到了上官勇的马前,拱手行了一礼道:“这位将军但是这里的主官?”
庆楠手里拿着沾着血迹的战刀第一个就冲进了信王府,围府的兵士们潮流一样很快就都涌进了府去。
等这支从北疆边关的精锐铁骑长途奔袭到凤州时,已经又是半月畴昔。段担当的军队这时已经将凤州全境扫了一遍,除了信王府地点的香安城外,凤州已经无叛军反叛。也正因为如此,段担当对周宜的到来一点也不欢迎,这个时候来,无疑就是与他段担当争功来的。
“他当这里是他的虎帐?”
“他姓项,朝中能有几个姓项的侯爷?乐安侯是皇后娘娘的胞弟,”这个老武官小声道:“不然我们将军对他这么客气做甚么?你们都少说几句,不要给将军惹事。”
上官勇手放在腰间宝剑的剑柄上,迈步走进房间。
庆楠看看这个管家,恶声恶气道:“这里有你甚么事?!”
上官勇冲站在最前排的兄弟庆楠道:“你带着人先出来。”
上官勇说:“你到底想跟我说甚么?”
这每入夜以后,上官勇带着前锋营攻打香安城的北门。原觉得会是一场恶战,却没想到他们冲杀一阵后,从架云梯到攻陷城头,竟是没有费半点力量。
“甚么?”上官勇震惊道:“你没造反,圣上还能弄错了造反的事?”
皇家朝堂的事情,上官勇晓得未几,问信霸道:“你有话跟我说?”
“将军,请,”管家推开了这院落里,此中一间房的房门。
“都少说两句,”有军中的白叟看世人要闹起来了,顿时小声对一帮武夫道:“你们觉得乐安侯是甚么人?”
信王府的管家这时道:“军爷们不搜索一下王府吗?如果逃了一个要犯,小人怕军爷们担不起这个罪恶。”
信王说:“我说我没有造反你信吗?”
上官勇不自发地就问道:“是谁想你死?”
乐安侯的神情一僵,随即就道:“本来他就是太师为了报恩招的半子。”
年青人好笑道:“这个世上已经不存在信王这个封号了吧?”
空空如也的房间里,一个满脸蕉萃的年青人抱着一个婴儿坐在一张太师椅上。
这位年近六旬的管家身子往中间一侧,说:“我家王爷就在府中,请将军带着你的兵马进府吧。”
上官勇上马走进了信王府时,就瞥见庆楠从王府的前院大厅里走出来,跑到了他的跟前说:“大哥,信王府的人都在大厅里,我们该如何办?”
香安城建城近千年,又是一处北方各州府通往京畿之地的必经之地,以是自古便是富商云集的富庶之地,城中的修建也多数华丽,不逊于祈顺王朝的都城京都城。
就在段担当想与周宜争一下,谁先攻陷香安城时,世宗的圣旨由乐安侯项锡带了来。世宗命周宜攻打香安城,而段担当则被世宗严令领兵退离香安城地界三百里。
“我活不到京都的。”
而周宜一边命人在香安城外安营扎寨,一边便问乐安侯:“侯爷,圣上要如何措置信王?”
周宜没再接乐安侯的话头,把对这个国舅爷的讨厌藏在了内心。
在周宜带的这八千精锐中,上官勇也在此中,奉了周宜的将令领了前锋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