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志看安元文走得这几步,走得一瘸一拐,便问道:“大少爷的腿受伤了?”
“父亲,”老太君的话音刚落,书房门别传来了安元志的声音,说:“儿子听管家说,父亲你找我?”
“一身的铜臭气,我要如何看重他?”老太君说:“你这是在为安书泉打抱不平吗?我有虐待过我们的安二老爷吗?”
安元文道:“父亲,儿子对这事想不明白,元志一贯习武,无功名在身,圣上如何会晓得他的?”
老太君抬抬手让安元志起来,说:“你这一天跑到那里去了?”
安元文能看出安太师是真急了,但是为了安元信,他还是大着胆量开口道:“庄子上有故乡人能够帮着元信,在庄子里便能够学的东西,何必让元信跑去二叔那边学?”
“你三哥被圣上从太学院赶出来了,”老太君道:“就为了你们明天早晨的那一架,元志,你要看着你三哥今后与宦途无缘吗?”
“母亲!”安太师要不是至孝,就要跟老太君拍桌子了,“打理庄子还不是从商?老三他甚么都不会,我如何能放心把庄子给他?这些庄子也是我们安家的一份基业啊!”
安元志说:“圣上如何会要见我?他是如何晓得我的?”
“那也不能去从商!”老太君想这事都想了一下午了,如何想她也不能让安家嫡出的少爷去从商,这要传出去,不晓得又有多少人要笑话他们安家。
安太师让两个儿子进房来,看着安元文便道:“你的腿不是不舒畅吗?不去歇息,你来找我何事?”
“我做甚么都行,”安元信跟安太师说:“儿子不挑。”
“你是有错,”老太君道:“要不然本日圣上也不会罚你在金銮殿前跪足三个时候,还命你闭门思过。”
“太君!”安元信却愤恨地跟老太君喊道:“我去淮州就是!”
“这是他的本领,”安太师道:“你们如果有本领,也想体例让圣上记着你们!”
“我跟庶弟有甚么比如的?”安元信不紧不慢地说道:“他就是再出息,不也是姨娘生的?他还能有朝一日,在我们安产业家作主不成?”
“我是淋雨返来的,”安元志说:“酒味被雨水冲去了,这事很平常,如何三少爷你不晓得吗?”
“儿子没说您的不是。”
安太师被老太君被问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一脸无法地跟老太君道:“他不从商还能如何办?太学院他是必然进不去了,我们家里都是科举入仕的,他连招考都没资格了,还谈甚么入仕?”
安元志把头一低,看着也是一脸的难过。
“元志晓得了,”对着老太君,安元志很听话隧道。
老太君脸上显出难过的神情来,说:“你姐夫内心必然不好受,你姐是个没福的,不然如何就跟他走不到白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