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真发明我了?
“哈哈,这座山是给了守隐士的,守隐士让谁走都能够,而这守隐士也不晓得传了多少代,到这一代是一个叫柳青的小伙子跟另一个叫柳凡的小伙,他们轮番守白日跟黑夜。可惜了,挺斑斓的两个小伙,却恰好干了守隐士这行当,都二十五六了也没个工具,怕是要跟之前的守隐士一样,孤傲到老了。”她说。
我想问问,但又不能直接问,便想了想,转了个弯问道:“这山这么诡异,如果有人误入可咋办,就没有人守着这山?”
……
如此一决定,我便回了农奶奶家。
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看来那座山的诡异,这个村庄的人恐怕都晓得。
当然,或许是这只鬼也不敢在守隐士眼皮底下脱手,毕竟据农奶奶说的,守隐士都有一身驱邪除鬼的好本领。
“那当然。”她说。
旋即我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力持续往山上走去。
“这倒不消担忧,历代守隐士都有一手驱邪除鬼的好本领,平常邪祟近不了他们的身。”她笑道。
而这时我想到了刚才赶我下山的青年,内心顿时迷惑,既然这山如此诡异,这青年如何还敢在山上行走呢?
本来那青年的身份是守隐士,就是不晓得他是柳青还是柳凡,但农奶奶这说着说着,竟然就担忧起人家的人生大事了,让我感受哭笑不得。
我不敢开手机的手电筒,毕竟这山里另有守隐士,有光的话比白日还轻易被守隐士发明,我只是借着林中的微光往前走,因为看得不是太清楚,行走的速率很慢。
俄然,前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我便看到了一束手电筒的光。
沙沙沙……
当然,事已至此,担忧也没用了,到时候如果碰到别的邪祟,果断不消锦盒,只对纸人用。
本来如此,这守隐士倒是个近似羽士的行当。
“那这山这么诡异,守隐士就不会出事?”我问。
我松了口气,真是吓死宝宝了。
可刚走了几分钟,一束光芒却照了过来,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就炸开了:“嘿,甚么人,大半夜的跑进这山来干吗!”
“那守隐士但是要在山中行走的?”我又问。
想到这,我是又镇静又担忧,镇静的是这进一步证明纸人就带着余烁藏在山上,担忧的是这山这么诡异,或许邪祟很多,如果太多邪祟,到时候我进山可不好整,毕竟老太给的锦盒只要一个,并不晓得能不能几次利用,到时候对于不了那些杂七杂八的邪祟就坏菜了。
成果她面色一变,道:“东北边那座山你可去不得,会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