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着,看着桌上的玻璃杯。
影象的大门一翻开仿佛就停不下来了,这些关于老唐,关于琪姐,我从没有给人说过,因为我有负罪感,因为说出来也没人信,付墨蚺拍着我的背,只说了句“爸早就转世投胎你别想太多”,我微微一怔,然后终究止住了抽泣,昂首看他,“我没跟别人提及过这些,付墨蚺,我……”
暗香浮动间,再度从“梦”中持续的深吻和深切的拥抱让我们的呼吸又再短促,我的衣服又被他撩起,倒是就这一刻,听到咔嚓的一声,而同时候付墨蚺就把我的衣服摆好,顺带给我扣上扣子,又给我清算头发——
当付墨蚺说完,扭头看我,我只看着大钟俄然停驻,时候刚好13:14——
“奶奶,我们的白简妈妈在那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