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脑门上,全都发了汗。
“陈四,她跟着你有甚么好,又矮又没钱。这么标致的妞儿,跟着我才好。”和陈平很像的阿谁男的,和陈四起了争论。
这家人还真是连合,都是一群不要脸的牲口。
我仓猝睁眼,要吐出来,“甚么东西?”
“我也给你买了几件,你要去尝尝嘛?”他故作傲岸,把头颅昂的高高的,眼角的余光却瞥到了我脖子上的几个浅浅的刀印子,“明月,你脖子受伤了?谁干的?”
那必然,非常丑恶。
“当然,不但给你解药,还让降头公帮你解了身上的血降。”
中年男人把我衣领,用力的往下一扯,“你不乖乖听话,老子和老子几个侄儿,先教你欲仙欲死。看你……听不听话……”
我仿佛说话天赋别的特别短长,她每一个血淋淋的字眼我都听的逼真。
“蛇皮降。”陈平的老娘的那张老脸呈现在面前,她的手捏住了我的嘴,制止我把嘴里的降头吐出来。
“四周逛逛能逛一天?我这身衣服都雅吗?”他走到了我的近前,模样非常的傲娇,仿佛在等我来夸他。
陈平的老娘锋利的眼神,狠狠的睨向我,“必须让她乖乖听话,先把尸妖除了。没她帮手,背尸营的也何如不了刘清琁。”
我面对他的时候,脸仿佛生石灰碰到水。
如此对比,便相形见绌了。
“我……我就不听,你们如果不怕变成吊死鬼,就来啊。”我狠狠的闭上双眼,心想着既然落到他们手里。
我双手胡乱的挥动着,情急之下竟然是出口威胁他们,“我男人但是会吹骨笛的,莫非你们想和陈平一样变成吊死鬼吗?那你们……就尝尝看好了……”
我气喘吁吁,“甚么是蛇皮降。”
“这一天都去哪儿了?那里都找不到你。”清琁穿戴一身新买的衬衣,斜靠在院子里的树上。
“没别的了?”我面无神采。
那降头就仿佛一块冰一样,在我的舌头上直接化开了。
陈四有些怂了,“我们弄陈平看上的女子,他会不会不欢畅噻?”
实在这辈子已经完了,可惜一向以来我都舍不得死。
……
“事成以后,你会给我解药吧?”
疼,疼入骨髓。
“既然你不肯替我们办事,那我们只好先上了你,给陈平报仇。”陈四恶狠狠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你们要我如何做,我共同就是了。”我的手背上,有些轻微的发痒。
我脚上就跟灌了铅一样,脚步沉重的一步步迈归去。
定然是讨不了好,干脆破罐子破摔算了。
这家伙平时看起来很腹黑的,眼下恐怕还不晓得我返来是要暗害他的吧?
这里但是陈平的灵堂,他们竟然要光天化日的做这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