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光棍杨,真有胆量杀人。
这一回,我看清楚了。
要不是光棍杨在这里,我必定要缠着他问祝由术的事情。
“那她现在如何样了?”我一听烛姐晕了,又忍不住问她的环境。
光棍杨仿佛难以开口一样,憋了半天,才说道:“能不能帮帮我和我婆娘?”
他清秀的柳叶细眉微微一蹙,“除了媚谄我,你这小妞另有甚么代价。”
看来是没有人胆敢,与诡异的女尸作对。
“旱魃的事情我来措置,你们这几个大早晨的不睡觉,跑这里来肇事就能处理的了这件事?还是说,你们敢跟炸了尸的女尸作对?”清琁神采沉了下来,脸颊上仿佛过了一层冰霜一样带着寒意。
不恰是,用这番冠冕堂皇的话。
一听要跟女尸作对,统统举着火把要肇事的人。
脸上的神采阴沉,可我一看就晓得。
“闻声没有,你们的王大师惊骇了。”清琁眼中带着嘲弄之色。
那生了锈的砍骨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清琁蹙眉,“把菜刀给我收了!!晃来晃去的,吓着了我婆娘,我就不管你了。”
光棍杨却仿佛豁出去了一样,说道:“我婆娘肚子的娃儿,如果然成为旱魃,你觉得你有好日子过吗?”
“我只是会点相术的风水先生,我没有对于僵尸的经历。”王大师眉头紧紧皱着,轻声道。
乌黑的夜色中,就只剩下光棍杨喝清琁对峙着。
看不出喜怒来,让人捉摸不透。
我的身子已经软了一半了,眼泪婆娑的看着清琁,“老公,救我。”
大师一听,都怕了。
他大抵也感觉无趣了,移开了架在我脖子上的菜刀。
清琁帮我把止血带重新缠上,说道:“她被找到的时候,晕倒在玉米地。”
“不满是,女尸有身,腹中胎儿的确会成为旱魃。不过……”他牵住了我的手。
脸上闪过了一丝,忍俊不由的笑意。
声音很小,大抵只要光棍杨听得见。
这一套说辞好生的熟谙啊,当时清琁被他们围攻。
脸皮可真够厚的。
胡志远最后走的,对清琁道:“你……你真的有掌控吗?你婆娘在他手里,谨慎受制于光棍杨。”
“我就算受制于光棍杨,也比他好吧?”清琁淡淡的看了一眼,跟着人群一起散开的麻衣王家的那位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