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还能如何办?这小子天生是个大祸害,再如许下去,你闺女、半子就得让他克死。海山哥是个狠人,我俩喝了半夜酒,他跟我说,让我想个法救他闺女,还说必然得不能伤他外孙。
“你能设想当时的景象吗?满院子的野兽、毒虫,就那么围着你,一双双的凶眼瞪着你!姓顾的走南闯北,半辈子憋宝牵羊,也没见过那样的步地。”
“那桑岚……”
启事很简朴,那盛载了我生长影象的农家小院,对于现在的我来讲只能是一种折磨的刑具。每次归去,我都要接受一次旁人没法了解和接受的冷僻折磨。
进了正屋,八仙桌旁的一把太师椅上,一个肥大干瘪的老头正坐在上面,闭着眼睛,‘吧嗒吧嗒’抽着旱烟。
“嘶……”
我姥爷的大名叫董海山,这一来我便清楚,面前的这个老头就是顾羊倌了。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