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香炉,把那张纸抽出来,看了看上面的字,差点就要骂街。
“你看那儿。”
我抿了抿嘴,一言不发的走到长案旁。
此地伤害,速去平骨。
见高战和张村长都看着我,我也没多说,游移了一下,说:“我下去看看。”
“你们……你们也看出来了,这里是真邪性。这里本来是白二爷的祠堂,谁敢占白二爷的家啊?但是政策下来,谁也没体例啊!也就……也就先前的老何家不忌讳……厥后转手给魏老四……成果魏老四到老都无人送终。”
这就是从本子上撕下来的那张纸!
“我到底忽视了甚么?”我喃喃自问。
我没再持续往下说,转过身就要走。
四周墙用青砖垒的整整齐齐方刚正正,南墙边一条长案,上面虽无供品,却有香炉烛台。
我之以是有这类反应,是因为我认出,这张纸就和后街三十一号的本子是同一种纸质。
“这三位爷是被当代刽子手供奉的祖师,如果没猜错,魏老四就是刽子手的传承,这架子上,本来供奉的是一把砍头刀!”
他指的是墙角的一个老旧的碗柜,乍一看没甚么希奇,可细心一看,碗柜的一个柜脚底下,竟压着一张红十足的钞票。
“魏老四之前是干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