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猪鼻巷,瞎子正站在巷口,低着头玩手机。
“兄弟,我不晓得如何安抚你,只能说做人难,做男人更难。”
刘瞎子喃喃道:“哪位爷玩的这么大……”
刘瞎子昂首看向天空,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好一会儿才低下头展开了眼,盯着我说:
拔出来的铜尺,竟然变成了血红色,管状的顶端,就像是没关紧的自来水龙头一样,淅淅沥沥的往下贱着触目惊心的‘血浆’!
“我艹!”
“嘭!”
我点点头。
刘瞎子吓得一蹦,扭过脸就要骂人,看到是我,举起手机冲我做了个投掷手榴弹的行动。
没想到他此次晓得是帮我看阵势,竟然把寻龙尺带来了……
“知不晓得阴倌和阴阳先生的辨别是甚么?”
“两位这是不利催的组合啊?你们这是作死去?作死不要紧,拉上我干吗啊?”
上了车,赵奇看向我:“九百年的碑石,哪儿找去?”
“嘭!”
我和赵奇同时倒吸了口寒气,整小我都僵住了。
这个莫名其妙杀出的‘段四毛’更狠,一脚就把我踢进了更深的迷雾池沼……
“去找碑石。”
“我他妈真快疯了。”
赵奇还想再说,我碰上院门,扶着刘瞎子,拽着他就往村头走。
下了车,他立即拿出罗盘,一言不发的盯着罗盘看了一会儿,捧着罗盘就往村里走。
“可老何说那能够就是百年碑石啊!”
他这把寻龙尺我只见过一次,那次是在他家里,他网恋被甩,拉我喝酒,两人都喝多了。
“百年墓碑石?”
我拿出季雅云还给我的钥匙翻开了大门。
“我现在只能奉告你,有人处心积虑在这里设了邪局。如果今晚子时前,找不到九百年以上的碑石弹压邪局,周遭十里以内的人、牲口……统统活物,都得死。”
“那是甚么?”赵奇小声问我。
不是说本来上面埋的是昆仑太岁嘛……到底是谁他妈甚么时候把尸身埋在我床底下的?!
两人的声音一样干涩,倒是很有点难兄难弟的意义。
赵奇也算是经历过邪事了,听我把那天去董家庄、以及当晚产生的事一说。没半分游移的奉告我,从我家床底下挖出的无头尸,的确套着一件红色的长袍。
“旁的先不说了,现在想体例去找墓碑石。”
“甚么?”赵奇一愣。
刘瞎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搭着我肩膀喘的说不出话。
“别他妈肉麻,从速帮手,把院子的四个角都搬空!”瞎子大声说着,已经先动起手来。
我说:“东城看管所,找林东。”
刘瞎子站在坑边往下看了两眼,回过甚来瞪着我:
我想了想,给刘瞎子打了个电话,然后对赵奇说,时候还早,先去猪鼻巷接上刘炳去董家庄看看。毕竟那边才是事发的泉源。
好轻易碰上高人,不管是顾羊倌还是段乘风,都因为各自的忌讳不能明白解答我内心的迷惑。
我说:“阴倌满是半吊子,一半野门路,一半靠蒙事儿。你感觉老何是哪一种?”
吼完,纵身跳到坑里,伸开右手手掌,在坑底一扎一扎的量着。
刘瞎子站在坑底,瞪着我喘了会儿粗气,直视着我,弯下腰,把寻龙尺拔了出来,缓缓举到面前。
“这就是你说的地煞位?是哪位大爷奉告你,这他妈是地煞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