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皮匠……
不但如此,中间竟还多了一个灵牌。
我头皮一阵阵发炸,不知怎的,就想起了董家庄那次,树林子里见到的纸人。
定神一看,我浑身的汗毛都戗了起来。
我想向张安德扣问,却不敢开口,一咬牙,迈腿进了堂屋。
“不但是赵奇,别的三个满是村庄里的人,是被阿谁老太太用邪法勾了的生魂。生魂送命鬼,一旦进了坟里,变成陪葬死魂,章萍就能接收他们的阴煞。”
这老头瞪着两眼,眼睛里却没有眸子,眼眶里竟然是两团稻草!
此次张喜没有立即答复,而是过了一会儿,才忿忿的说:
娘的,我这是被配冥婚了?!
章萍的灭亡时候是凌晨两点五非常摆布,但是期近将三点的时候,她却去了后街的铺子……
“我是鬼,当然神出鬼没了!”
“老头子……”
她苦苦要求让我把她的尸身送返来,但是尸身被送返来后,竟然会尸变,还吞吃了男尸的心脏。
我下认识的朝她努嘴的方向一看,顿时呆住了。
老太跺着脚又问了一句,颤颤巍巍的转过身,伸出两手摸索着,“老头子,你在哪儿?有人进咱家了……你快出来看看,来的是甚么人啊?”
阴阳刀在空中化作一道红光,闪电般的穿透了老头的胸膛,随即又化作灯笼,飞回到我身边。
孙膑?
看到老头诡异的模样,我吓得后退几步,伸手就去包里摸竹刀。
说着,朝前努了努嘴。
“走吧,别误了时候!”老太大声说道。
再看看老头手里的鞋撑子,我蓦地觉悟……章萍的父亲竟然是二皮匠!
老头举着鞋撑子,僵立在了那边,看着我的眼睛里透着不成置信。
“快追!”一个声音蓦地响起,“此中一个轿夫是赵奇!”
“老头子……老头子,你快看看,来的是甚么人啊?他如何不说话啊?”老太太颤声说道。
我听得又惊又怒,这个女人,心机也太深了。
“罪无可赦,杀!”
没想到我的指尖刚碰到他的衣服,他竟蓦地抬起了头。
看清堂上供奉的灵牌,我不由得一愣。
那是一根约莫两尺长的铁杆,两端别离焊着一大一小两块半月形的铁板。
跑上村后的野山,红灯笼突然加快了速率。
我一起跟着疾走,没多久,就见前面四个青衣轿夫正抬着花轿脚不点地的往前跑。
那竟然是修鞋用的鞋撑子!
甚么想见父母最后一面,全都是扯谎。
灵牌上竟不是章萍的名字,而是写着‘孙膑’两个字!
话音一落,四个轿夫抬起花轿,飞也似的跑出了院子。
门头上不知何时竟然挂起了两盏大红灯笼,院子里竟停着一乘大红花轿,花轿两边还各站着两个身穿青布小褂,腰里扎着红绸带的轿夫!
“谨慎!”
那竟然是个用皮革缝制,添补了稻草的假人!
我牙都快咬碎了,我到底还是没听张安德和‘花棉袄’的叮嘱,还是开了口,这是中招了……
这灵牌上写的竟然是我的名字!
问完,又把脸转了过来,两眼还是直勾勾的朝着我。
听了张喜的话,老头浑身一震,神采却变得更加狰狞,猛地举起鞋撑子朝我砸了过来。
回想当初,更加感觉不安。
我刚要回过甚看那皮人,老太俄然把脸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