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在阳间遭到铁树天国罪罚的,进入冥界后将被遣往铁树城,在阳间遭到火海天国罪罚的,进入冥界后就得遣送至火海城。
“可阳间就不是这模样。”
我晓得的,眼下我所具有的统统,都是拜此岸所赐,我朝她点了点头,以示感激。
在我的意志下,冥河重新归于安静,那些在河面上不得安生的灵魂摆渡船,此时也从颠簸中规复了安静,却也有大量鬼灵是以跌入冥河。
而在这河岸之上,在那些焦土山坡上,我看到那儿打着一口口洞窟,一个个的‘人’正从内里进收支出。
我朝此岸说道:“起码在阳间,人们能够安居乐业,那儿的神明比冥界比阳间都要仁慈。”
我没有理睬四周芸芸众生的心机,而是看向了火线。
冥河中的鬼灵都在畏敬并且虔诚的向我收回祷告,无尽的天下之力涌入我的满身,这流经冥界诸地的冥河仿佛是我身材的一部分,我的一喜一怒,可让冥河风平浪静,也可让冥河风起云涌,我仿佛就是这片冥河的主宰者!
此岸是为至高神,能够让她亲身上门拜见的,除了阳间的地藏王菩萨外,也只要冥界冥王了。为此,当我迷惑此岸为何要与我一同巡查拜见时,此岸给我做出了如此答复。
我感受着来自冥河的每一丝流水,感受着被囚禁在冥河当中每一个鬼灵的低语,这类奇妙的感受让我感到非常别致,而那种源自冥河的无极力量,也让我冲动不已。
对此,此岸点了点头:“这个天下毕竟是弱肉强食的天下,绝大部分的天下都是如此,没有人能得以免俗。”
一眼看去,只见两岸的地盘仿佛遭到烈火炙烤普通,已经尽数化为焦黑,一棵棵的树木也沦为了黑炭,孤零零的耸峙在河岸两侧。
“天道,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他了,不晓得他是否式微还是陨落。可他来临在阳间来临在每一小我身上的罪罚却不会因为他存在与否而窜改。”
说着,此岸看向了我,说道:“杜明,抛开你之前凡人的身份,你从一个神明的角度奉告我,天道真的仁慈吗?”
新晋升的神明需求去拜见冥界判官,我也不能免俗,在此岸的意义下,我们决定先前去这一做冥城。
冥河的河道逐步变得狭小,一片片焦土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如果都用残暴的手腕弹压鬼灵,那么这些冥界判官,又如何从他们身上获得信奉之力,让本身得以强大?”我的内心不由一阵迷惑。
“拜见冥河之主。”
只不过,眼下的这条白骨帆船,已经成为了我的囊中之物,卖力把持白骨帆船的诸多海员此时纷繁朝我跪下,施以伸手礼。
那些从十八层天国受尽罪罚后分开的鬼灵,他们一旦进入冥界,都将自行送往与十八层天国相对应的十八座冥城当中。而遭到多重天国罪罚的,则罪罚最长最重的天国为基准。
“阳间,冥界,只要长留此中,那么统统鬼灵都能够获得真正意义上的长生。唯独占阳间,会有生老病死,会有天灾天灾。天道对于他的子民是鄙吝的,让他们只能具有不过百年的寿命,让他们一次次的在无尽的循环当中,尝尽无数的生离死别之痛。而在阳间冥界触手可及的长生,对于阳间的人来讲倒是不敢渴及的期望。”
白骨帆船在冥河当中前行多时,全部冥河都在我的掌控当中,通过冥河与我连通的意志,我能清楚的触摸到全部冥界的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