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刚走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我下认识地摸了摸脖子上还没来得及愈合的咬痕,如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很快就怂了下来。
“我的孩子啊!”
眼下,我身上的伤固然还在,但是根基上不如何碍事,如果冯松的幽灵真的回了阳间,那么我再持续待在这里就没有了任何的需求。
本来还光着膀子在雪地里打闹的周家俩兄弟,此时已经停止了喧哗,躺在雪地里一动不动,乃至我喊了他们好几声都没有涓滴动静。
周家的俩个孩子死了,这也就意味着,当初打死冯松的八户人家,现在每一户都有人死在了他的手中。
这个女人穿戴一身天蓝色的长裙,她有着一头很都雅的长发,她的面孔冰雕玉琢,白净并且美艳,双唇鲜红如血。她很标致,可淡然的眼眸里,却又透暴露一种高处不堪寒的冷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