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生中能有一个存亡订交的老友,那德玛应当算是一个吧。
“晓得了。德玛婆婆,你很烦诶。”
她有着紫色的长发,有些尖尖的耳朵从那如瀑般的长发中暴露来,不时如猫普通颤栗几下,能够瞥见晶莹的绒毛。
事情仿佛有些不对了,她含混着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走到客堂,看着焕然一新,洁净整齐的房间,就俄然呵呵傻笑起来,嘴唇还残留着红色的牛奶,转头又扑进了被窝,“我必然是还没有睡醒。”
斑斓的侧脸讳饰在狼藉的长发中,眉头微微的皱着,即便是在醉酒后的甜睡中,白净苗条的手掌也紧紧抓动手中的酒瓶。
不大的单身公寓,有些肮脏,到处都是酒瓶,另有散落的烟蒂,房间里满盈着烟草,酒气,腐朽而又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