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后的战役却远远偏离了人们的设想,那战役的过程,诡异、简练、一锤定音,的确就像之前格里菲斯所聒噪的――我一拳打死你。
天空中一闪电划过,照亮了悠远的山岳,也照亮了冷巷深处,那正在上演的活生生的另类事情。
气愤鞭策着血腥马克的力量涌上顶峰,他几近忘了被人瞧不起的滋味,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那些令人猖獗的屈辱影象。
反冲力动员着格里菲斯以极快的速率几近与空中平行着飞掠畴昔,漫天瓢泼的雨雾刹时被撞出一个真空的通道。
紧接着便是平生庞大的撞击声,是格里菲斯拽着血腥马克的脑门硬生生撞在了墙壁上,那撞击是如此之大,乃至于冷巷的空中都仿佛晃了晃。
血腥的小马克‘束缚’以后的身材已经离开了人类精神桎梏,因着生命本质的窜改,他身材的根本本质或多或少都有着加强,与之前还算人类的马克对比,硬要说的话,气力上强了起码三成,但脾气比之人类形状下的沉默沉着,则要火爆很多。
两股一往无前的力量锋利的冲撞在一起,就像两辆狭路相逢,各自开到最大速率相冲而来的赛车。
他活力了。
是零。
格里菲斯用嘴巴对准手套口的位置吹了一口气,将手套吹饱,带在左手上。
血腥马克钢丝一样的肌肉抽动着,他嘴巴鲶鱼一样开合着,牙齿紧紧的咬合在一起,他讨厌这个聒噪的人。他的神采和蔼势阴沉,仿佛在说‘你完了,你完了,你完了!我吃了你……’
无形的庞大气场以血腥马克为中间澎湃的翻卷着,他的头发被那气势翻飞起来,猎猎作响。血腥马克猩红的竖瞳在黑夜里闪着悠悠寒光,血红色的舌头摩擦着嘴唇如同枯木相互击打的声音。
接着他又用带着银色手套的左手探手怀中,摸索了一会儿,竟然摸出一个别积颇大的倒钩形状的东西。那倒钩一样是银色,看起来起码有五六斤的模样,从之前格里菲斯枯瘦的打扮中底子看不出这东西有被装载过的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