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兰也没有多想,点了点头便蹦蹦跳跳的上了车。
曾听爷爷说过,人的身上有三团火,两边肩膀各一团,头顶一团。如果肩膀的火焰燃烧,轻则见鬼,重则被鬼寄体,而如果头顶的那团火燃烧,就只能坐着等死了。
“你肩头的两团火焰灭了一团,别的一团跟灭了没干系,刚才我重新将它们扑灭了。”爷爷轻描淡写说完,扑灭了烟枪朝家里走去。
我仓猝点头,用手指着颈部说:“爷爷,为甚么别人看不到我脖子上的红印?”
“这是鬼留在你身上的印记,看不到鬼的人天然看不到这个东西。”爷爷轻描淡写,仿佛并未当回事。
从他出事的地点来看,应当是在李青晴罹难以后,刘继广思念心切,他杀身亡的。
爷爷固然已经老了,但还是有那一家之主威风,见奶奶一个劲拉着我的手,干咳一声说:“快点去做饭去,是不是要饿死我们?”
这话惊得我一阵后怕,忙问爷爷为甚么我在阿谁村庄看不到任何活人,爷爷砸吧着抽了两口烟枪,这才一本端庄的看着我说:“你去的阿谁村庄本身没有题目,题目就在于你去的不是阳间的村庄,而是阳间的。”
爷爷坐在门口不晓得等了我多长时候,看到我的刹时便让我站住。
将手收了归去,爷爷又看向我的胳膊,眯着眼睛问:“你看到她了?”
侧目看向杜晓兰,她并没有重视这个,反而一脸镇静的拿动手机换着姿式的zi拍。
杜晓兰凑过来细心的看了一番,迷惑问:“和之前一样,并没有甚么不一样的处所。”
爷爷口中的‘她’就是我还在襁褓时便结了冥婚的鬼媳妇。
“你真看不到?”我扭头看着她,一阵迷惑之际,仓猝抬起有五道爪印的胳膊问:“你看获得吗?”
走到大门口,杜晓兰已经提着包走了出来,我号召一声就朝车上走去,她叫住我迷惑问:“我们要不要给刘继广说声?”
没有奉告她我刚才的发明,我挤出一丝苦笑说:“我刚才已经知会过了,我们现在就归去吧。”
一米八二的身高只要七十多公斤,固然不算很瘦,但在奶奶眼里,我就仿佛皮包骨头一样。
“你莫非就没有发明我有甚么不一样吗?”我用手指着颈部表示她看细心。
让她打电话叫份外卖,我刚摸脱手机筹办给爷爷再打一个电话,可爷爷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那股刺痛逐步消逝,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阵瘙痒。
“你这死老头!”奶奶嘀咕一声,说给我做好吃的便走进了厨房。
“你真当我瞎啊!”杜晓兰白了我一眼,我还觉得她真看到了,正想开口,她接着说:“我如果然看不到你的胳膊,我早就拄着拐杖去要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