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听不懂你在说甚么!”我想要别过脸,无法下巴被三根苗条洁净的手指节制住,挪不开分毫。
“别装了,你的这双眼睛就算化成灰,本王也认得。”他的手指非常有力,却决计节制住了力道,没有弄痛我。
我紧紧贴着床角,“别再想锁住我!我不是你的仆从了!”
“嗯——!你!”我情不自禁的低吟,微启的唇被身后另一张霸道的唇吸允住。
我还没想好此后的路要如何走,在这个节骨眼只能做到死不承认。
“啊啊啊啊!”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浑身都被盗汗浸湿。
糟糕,青婴瞥见了我的真脸孔!
赢湛,他就站在我的门外!
“咚咚!咚咚!”混乱的心跳声,分不清究竟是他的还是我的。
他的大嗓门比起毛胡子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么扯上一嗓子,驿站里统统的人都被他惊醒了。
摆了然,就是明知故问。
“退下。”
卧槽!臭赢湛,甚么时候变得脸皮那么厚了!
库尔班和大巫低声会商了几句,大巫问道:“公主肯定没事了?”
“本来如此。”赢湛大手一挥,撤掉了我肚子上的粽子叶。
“呵,你一点都没变。”一轮明月正巧从云层里探出脑袋,洁白的月光照亮了赢湛邪魅的侧脸。
这类金属碰撞的声音我再熟谙不过了,不久之前我还日夜带着这条淬炼了赢湛血液的锁链,整整一年多的工夫。
闻声我的呼救,隔壁觥筹交叉的举杯声戛但是止,仿佛发觉到了甚么。
粉嫩的肌肤在昏黄的月色下勾画出诱人的曲线,跟着我越演越烈的呼吸,起伏不定。
女鬼好不轻易双手攀附到我的肩膀,伸开两片发黑的嘴唇,充满怨念的在我耳边说了两个字,“身份。”
“公主,你没事吧?”库尔班拍着大门,大声问道。
“现在能够罢休了吧。”
“公主,你还好吗?产生了甚么事情?”库尔班还在用力拍打着房门。
门外又传来了一番对话,“公子,她醒了。”
行,不就是捐躯一点色相么。
“啪啪啪!”
我清算了一下呼吸,假装淡定,“没、没事,我就是刚才做恶梦了。”
“脏东西?!”库尔班担忧道,“那如何行,公主快开门,库尔班来庇护你!”
他啜着含笑,埋没在暗影中的那半张脸,如撒旦普通摄魂夺魄。
如果如此,库尔班和大巫为了瞒天过海,完成大秦与燕京过的政治联婚,必然会无所不消其极的逼迫我持续假装解忧公主。
但现在的环境是,赢湛已经用他略显粗糙的拇指指腹隔着薄薄的面纱,不轻不重的游移在我的唇瓣上,来回摩挲,仿佛想要勾引我说出的一些诚笃的句子。
“偏不。”赢湛淡淡的反复了之前的话。
“刺啦!”胸前一阵冰冷,眨眼间我的寝衣就被撕成了破布。
我的胃里一阵翻滚,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哦~公主仿佛很怕这条锁链,莫非公主曾经被人用锁链捆绑过?”赢湛居高临下的晲着我,大手一展就钳住了我下巴。
我只穿了一件轻飘飘寝衣,没穿肚兜也没系腰带,那只手等闲覆上我细致的肌肤,发明了我贴在肚脐上的奥妙。
我发明青婴的手上拿着那张画着解忧公主画像的画卷,惶恐的回想起,梦中的阿谁女鬼的眼睛仿佛和画卷上解忧公主的眼睛极其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