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抱负很饱满,实际很骨感,如果没有朱厌的算计、没有清河的妒忌以及江度离的教唆,柳逸估计不会对阿狸产生“此物为妖不平安”的设法。算了吧,柳逸情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与招娣心生嫌隙的感受已让他崩溃,再安稳的豪情都经不起曲解的浸礼。
捧在手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这类患得患失的表情,或许便是招娣之于柳逸的感受。孽缘吗?但又为何柳逸一向甘之如饴,享用招娣那少女懵懂的依靠;良缘吗?但又为何他俩却老是曲解不竭,直至分道扬镳,天人永隔……
城池一战,我非率性,只想在你面前戳穿清河的真脸孔,我虽不伴你身边,但亦愿你安好至暮年。穿魂箭一赌,我输了,自此以后,再无招娣和凤息,我所谓的分开,便是要你和父君母后生生世世都见不得我,惭愧平生。
酆都帝君转过甚,身边不知何时站着一玄色衣裙的女子,背微微有些佝偻,神采略显惨白,却也难掩天生的风骚娇媚之态。
凤息帝姬带着她那朵吵人的莲花走了,酆都帝君还是站在原地好久未动,身边有人轻笑道,“这个爱憎清楚的丫头不象你们天界的人,倒象是我们魔界的人,哥哥曾说,将来有了孩子,便要娇纵成她这般,以帝君你几十万岁的高龄,现在看着这个尚不及七千岁的小丫头心中该是如何样的舔犊情深。”
柳逸,你肉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