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关了灯,两人挨着肩,靠着枕头,霍津梁一只手揽在陶筠风肩膀,在床上看电视。
想到苏陌陌用心用那对明晃晃的胸器往霍津梁身上贴,陶筠风内心就来劲,夹起碗里的肉塞到嘴里,吃得满满一嘴,渐渐咀嚼。吃肉长肉,大C可望不成即,以B为斗争目标总能够吧!
“乖啦,别想这些,内里的女人,不管燕瘦环肥,沉鱼落雁,我不会多看一眼,因为她们不是你,而我有你一个,就已经充足。只要你,让我有设法,想一口吃下去。”
霍津梁带了相机,决定去登山,拍一下花花草草微风景照片。陶筠风昨晚滚床单滚得太短长,元气大伤,现在还没答复过来,满身软绵有力,不想做吃力的活动,就坐在树下,和胡永厚几个打牌斗地主。
陶筠风被罚酒三罐,她喝了一啤酒,霍津梁说她在山里喝醉的话不好照顾,帮她喝了两罐。
“想把你榨干,如许你在内里看到肉多的女人,有设法也没精力去偷吃。”
“前面下破比较陡,大师谨慎!”
看完一个诙谐笑剧电影,再换台,找不到感兴趣的节目,陶筠风打了个哈欠,眼睛半闭。
霍津梁走在最后,苏陌陌磨磨蹭蹭,也在前面。
他身边的女人却看得心不在焉,搭在他腰间的手,渐渐往上爬,手指戳戳他健壮的胸肌,喃喃自语:“你干脆长膘好了,等你一身肥肉,皮松肉垮,挎着一个大肚子,就没有别的女人垂涎你现在这身精神。嗯,长膘的话,摸起来肉肉的,软软的,也很有手感。”
“我晕倒!”
他倒了一杯水,放到她面前,看着她胀鼓鼓的腮帮子,笑着说:“陶筠风,想长肉,如许大吃一口,临时抱佛脚,只怕会把肉长到肚子上。”
“干你!”
陶筠风瞪了他一眼,不说话,就是想说话,嘴里吃着肉,也说不清楚。
霍津梁一下子有力摊倒在陶筠风身上,哭笑不得。
陶筠风搂住他的脖子,轻咬他的耳垂,舌尖卷上他敏感的耳背,用心扭解缆子,往他关头部位蹭了蹭,撩动他的神经。
“……”霍津梁汗一个。
闻到一股花香,她一翻身,就发明枕边放了些零散的桂花。这些桂花不带枝叶,应当是直接从树上摘下来,只摘花朵,没有掰断枝叶。
这两天苏陌陌在他身边的各种表示,向他示好,给他各种表示,他看得很清楚,却假装没重视到。陶筠风也看得明显白白,苏陌陌对他有设法,以是她内心不舒畅,昨早晨变态的闹别扭。
看到苏陌陌持续往上走,每往上抬一步,都很吃力的模样,张勋赶紧大喊:“女神,你先别走,等我一下,我顿时就到。”
吃饱喝足以后,大师各自找节目。
过了半山腰,没有台阶了,直接就是人才开出来的小山路,弯曲折曲,越往上越峻峭。
“不想睡?你想干吗?”
有人去垂钓,有人去登山,有几个吃货,还对峙在烧烤岗亭,要把带过来的食品都拷完,吃完。
她一拍脑袋,都到中午了!
霍津梁甚么时候起床,竟然不唤醒她!
他终究认识到,本身错了,不该该说她肉少,让她误觉得他嫌弃她胸小,如此在乎。这就跟男人那玩意短小一样,天赋不敷,别人说不得,轻易产生自大心机。
霍津梁不管他们了,本身持续往上,山顶就在面前,胜利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