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兰时手上拿着刚才工人垫付的收据,缝了四针,后再面点药,也就两百多块,就算许如萱前面再换药拿药,估计一次最多几十块的模样。从受伤到伤好,医药费统共加起来,满打满算也就三百来块,不超越四百块钱。至于留下疤痕,要做去痕手术的话,这个不在医治伤口的范围内。
既然如此,陆兰时也跟客气,语气倔强的说:“许姐,你说要我补偿你十万块,开打趣的话,我能够了解。你真如果这个意义的话,如许就没意义了。你出来的时候,我们的工人没有及时给你安然帽,没做好安然防备,算有必然的任务,这点我不否定。但是,一开端施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提示过你,屋子装修过程中,出于安然考虑,闲杂职员不成随便出来。你进工地还没有戴安然帽,就本身出来看,脱手摇还在施工中的架子,玻璃板掉下来把你刮伤,首要任务在你本身,而不在我们施工方。我们签的条约上,并没有商定业主受伤要施工方补偿如许的条目,出于我们合作两边没需求伤和蔼考虑,担当我们施工方这边的主要任务。我能够承诺担当你一半的实际医药费。”
陆兰时向他反复一遍之前说过的话,改正许如萱的说法,首要任务在许如萱本身,施工方担主要任务,她承诺担当一半的实际医药费。遵循许如萱明天的收据来算,再加上前面换药拿药,估计不到四百块钱,她能够承担两百块。
两人又说了几句,各自对峙,各不相让。
许如萱刚才跟陆兰时说话,仿佛是个不讲理胡搅蛮缠的恶妻,男人一到,她就摆出一副委曲的神采,说话也娇气起来,抱怨男人一句:“你如何才来?”
在许如萱的逻辑里,这就是一回事!
就刮了那么一点伤,一开口就要赔十万,这还未几?!明晃晃抢钱啊!!!
“两百块!”男人眉毛一挑。
陶筠风在一边听着,忍不住指出:“许姐,我记得你之前说,你不上班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