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延轻咳了一声,“……演得有些过了啊。”
……
“你去哪儿了?”曹嘉有些责备地看向他。
不晓得等了多久,闻声悄悄的开门的声音,左延返来了。
“这些年你都去那里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我觉得我生下来就没有妈妈,但是我有妈妈,为甚么你一向不来看我??”她被她搂在怀里,内心更加委曲了,甚么也听不出来,听不进曹嘉的报歉,听不到她的低泣,只是一个劲儿气愤地控告,“你不想要我,我也不想要你!”
这都是编造的甚么破来由,这是产后烦闷症吗?这是老年聪慧症吧?!
她哭得撕心裂肺,曹嘉也听得肉痛,像是被刀子一下一下地划过,鲜血四溅。
“嘉嘉……”她谨慎翼翼地伸手去摸她的脸,嗓子已经哭得沙哑了,说话有些吃力。
寝室里的哭声足足持续了半个钟头才垂垂小了下去,曹嘉在门口听得心都要碎了,一双眼睛充满了血丝瘙。
她一边说一边走了畴昔,趁着她还没回过神,一把抱住了她。
曹家伸手一抹,的确有淡淡的陈迹,她将计就计,哭丧着脸,不幸兮兮地,“我晓得你在生我的气,如果如许能够让你不生我的气了,那你砸好了。”
曹嘉嘴角一阵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