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羚点头,他却拉着她重新进了寝室,亲身拿起项链戴到她脖子上,他的指尖带着淡淡的暖意拂过她的脖颈,引发一阵酥麻,她有些顺从地今后缩,他却几近贴到了她的身子上。
“哪来的?”
她对峙着不肯让步,他怒,直接卤莽地把她推到床上,遒劲双腿压住了她的,“不准动。”她趴在床上,双手被他拉住摁在了头顶,他只单腿便轻松地制住了她大力踢打的腿,她不知抵挡时衬衫早卷到了腰上,盈盈一握的细腰和翘臀透露无遗,更别提两条光溜溜的长腿。
正两两相望之时,陶羚的手机响了,她的包包方才顺手搁在了床头柜上,刚幸亏顾少清的手边,他拿过她的包翻出了手机,直代替她接通,她气的哇哇大呼。
陶羚搞不清状况,顾少清又充满伤害,她挣扎着不肯,顾少清伤害地眯眼,“你听不听话?”
“有甚么都雅的。”见顾少清一脸看戏的神采,陶羚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他嘴角微弯,表情莫名的好起来。
她挣扎不脱,只能趴着任顾少清在她后背上为所欲为,没想到他按摩的伎俩比苏橙好多了,几近没让她感遭到疼痛,崇高如顾少清,竟然还会按摩,真是没看出来。
“我母亲有我父亲。”言下之意是轮不到他,陶羚听了这话,第一感受是他的父母仿佛还蛮恩爱的,只是目前他还未带她去见他的父母。
不一会儿,就到了南区的公安局。
“顾少清,你凭甚么翻我的包,凭甚么擅自接我的电话?”
“随便你。”
他朝着衣柜走去,颠末她身边时特地顿住看了看她,她别过脸梗着脖子哼了一声,“脾气还不小。”
“好了,我们走吧。”顾少清拉着失神的陶羚往外走,直到走进电梯内,陶羚才反应过来的问:“你跟着我做甚么?”他不是应当待在办公室持续批阅文件的吗?
他端倪一皱,长臂一伸,拉住了她的手,把她往大床上推,“你趴下……”
陶羚心尖儿一颤,他这么说,是甚么意义?
“再大也没你大。”陶羚当即接口,顾少清不在乎地睐她一眼,站到衣柜前开端挑衣服,挑好了他伸手一扯,腰间的浴巾被他丢在了地上。
陶羚摸了摸本身一贯空空的脖颈,“我不风俗戴金饰。”
顾少清重视到她手上也并未戴着那枚婚戒,俊挺的端倪微微一皱,“戴上才都雅。”
“好了,你们能够走了。”年青差人细心做好记录,迫于顾少清无形的压力,寒气嗖嗖的办公室内也让他额头尽是汗珠。
顾少清的眸光一深,冷冷的,辨不清喜怒,“我们之间不要提及第三人。”他身上的气味冷厉,眼内迸射出的光芒比黉舍里任何一名教员都要峻厉凶悍,陶羚呆呆望着他,好半天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