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我忍不住推搡了他一下,道:“阿谁……白叟家,您究竟是何方崇高啊?”
我追到内里一看,只见百鬼还暮气沉沉地蹲在原地,就像被圈养的鸡鸭鹅一样了无生趣,那里有半分要吃人的模样!
我高低打量了他一眼,最后目光停在他左手的横笛上,游移道:“方才那阵笛声……是你吹的?”
听着耳畔那旖旎起来的笛声,我竟鬼使神差地翻开被子,躺在了祁琪身边。
话音刚落,这木棍竟真像有了生命一样,不一刻,就把庙门口的火堆给毁灭了。
这几句话,固然乍听去天方夜谭,却自有其一套实际,让人辩驳不得!
咦?不对啊!
声音一停,我和祁琪同时浑身一颤,仿佛刚从梦中醒过来的模样。
冰天雪地当中,笛声幽幽,忽高忽低;旋律如怨如慕,如泣如诉,惹人沉思……
内里仍然暴风吼怒,大雪仍然飘飘洒洒,我和祁琪裹在被窝里,十指紧紧地扣在了一起。
这白叟如此古怪,我和祁琪那里还睡得着?
“百……百鬼要去看病?”
我内心正猜疑着呢,这时,那阵诡异的笛声又响了起来。
白叟笑着看了我和祁琪一眼,道:“小伙子,别打动嘛,有话好好说!”
白叟眯着眼睛,嘴里嘟囔着说:“此乃山神庙,我乃山神是也!”
“我……喜好呀!”
“咳……咳……”
这个“也”字,说得莫名其妙,因而我摸索道:“如何,白叟家您也抱病了,要去病院?”
听到这类声音,我的悲欢聚散等等各种情感,竟在一刹时被同时变更了起来,因而我心忽地一软,锤子差点没从手里掉下去!
我不由侧过身子,双手放在祁琪的腰肢上,正筹办对着她的小嘴儿亲下去,这时,笛声蓦地戛但是止!
白叟身材肥胖,面如金纸,但目光如炬,神采悠然,给人一种不容小觑的感受。
“山神没了山,只好养一群鬼,聊以作乐喽!”
“对了,百鬼又是如何回事?”
听到这里,我和祁琪对视一眼,都冲动得说不出话来,当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本来有的,只是厥后被百鬼搬走了罢了。”
我刚一躺下,祁琪就主动抱住了我,眼中一片泥泞着说。
白叟笑着点点头,道:“你在门口生起的火光,引发了百鬼的重视,我怕他们会进犯你,只好用笛声让他们安静下来。”
别说是百鬼,就连我,听到这声音,也有模糊有一种想哭的打动!
我一个激灵就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举起雷神之锤,一脸防备道:“你是谁?”
祁琪又道:“喜好我,那你……如何还不亲我?”
这糟老头,吹起牛来倒是不打草稿,还用笛声让百鬼安静下来……
他左手拿着一支横笛,右手拿着一根古板的木棍,很像是赶鸭子用的那种。
“你……真能节制百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