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凌霜仍然甜睡未醒,眼角、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靠,这是甚么逻辑?
“你……”
我把画像挂在凌霜的劈面,羊毫蘸墨,顺手在圣母的额头画了个王八,笑道:“看,你们高高早上的圣母,本来是个匍匐植物呢!”
我又翻开几块瓦片,见空间差未几了,对着大床上的凌霜就扑了下去!
“谁……唔……”
感遭到我的窜改,凌霜终究惊骇了,神采大变,嘴里冷静念叨:“白莲花开,圣母下凡,保佑世人,阔别磨难……”
本来有些心疼的,但想到惨死的李妙可,顿时就豁然起来。
我用皮鞭抽她,用蜡烛油滴她,她不但不惊骇,仿佛另有点猎奇加享用……
看着凌霜那棱角清楚的精美五官,我内心闪过一丝险恶,一边骑在她身上,一边狠狠用刀背抽打着她的屁股。
凌霜神采大变,冒死挣扎道:“狗贼……你……不要热诚圣母!我说……我说……”
念及此,我一把扯过身底的床单,撕生长条,把凌霜的双手绑在前面,压在她身上道:“说,白莲圣母那老娘们儿,到底藏在那里?”
前人多数固执不化,特别是如许年纪悄悄、涉世未深的小女人。
吱呀……
我一边想着,一边去厨房弄了些吃的,深思对于如许的傻女人,或许得用一些出奇的手腕才行!
见我称呼白莲圣母为“老娘们儿”,凌霜气得一喘一喘的,虽身子朝下,却转过甚来狠狠瞪着我。
莫非这个凌霜,真的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
谁知凌霜却仿佛不如何惊骇,反而挺了挺胸膛,道:“圣母说,我们每小我来到世上,都是不着一物的,让别人看到我这个模样又如何?”
我去!
捂了半天,直到凌霜没了力量,我才渐渐松开手。
这一堵塞,凌霜两条小粉腿也胡乱蹬了出来,最后竟把我后腰给盘住了,姿式极其不美妙。
等她脱掉满身衣服,整小我跟条明白鱼一样,钻进了被子里,然后抬起上半身,“噗”的一声,把床头烛火吹灭了。
我先是从枕头底下,把令牌抢了返来,然后直接钻进被子里,掐住凌霜的脖子,恶狠狠道:“说,白莲圣母在那里?”
因而我也不跟她废话,威胁道:“奉告我老娘们儿在那里!不然……我就把你这副模样,弄到大街上,让统统人都看到你不穿衣服的模样!”
见我愣着不说话,凌霜又道:“你再用那种毒物来热诚我吧,我想尝尝本身的意志,看看本身能不能再次对峙得住!”
凌霜身子来回扭曲着,可双手被缚,身子又被我压在身下,那里能摆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