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就是泛着红色和玄色的鬼了,这两类鬼大多都是吸食了近百人的精血和灵魂,凶的狠,提及来,你爹妈他们俩人当年就是因为只泛着红色的鬼死的。”
“鬼相有阴阳眼,人相没有,这是我们当初开阴阳眼留下的陈迹。”徐神棍看着我手往上抬,叫停道:“你甭摸,麻衣相爷和刽鬼匠人开阴阳眼的体例不一样,你们脑袋上不留窝。”
“封门暗盘?”我皱着眉头问道。
李叔随后一提手里的大刀,刀把在手中转了个圈后,便朝着红漆木桌上的三头牲口脑袋上横劈而去。
此时的徐神棍,仿佛已经变成了个恶妻。
“一时幸运罢了。”
“额......”
徐神棍跟我说完他们麻衣相爷家的过后,李叔那边是已经摆开架式整了,大刀刀背挑起地上的纸钱,从三根红长烛那悄悄一掠,便蓦地变成了个大火球。
我细心瞧了瞧,确切凹下去一些,但不是很较着。
“差未几,不过像一些给小孩收魂的事,我们还是干的了的,但像明天这类,必必要请你们刽鬼匠人。这干一行要研讨一行,我们当了麻衣鬼相,虽说有阴阳眼,但很难腾出时候再去练技艺,最首要的是,你们刽鬼匠人的大刀就那些,去封门暗盘上都不必然淘换的来。”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徐叔,你们麻衣鬼相寻到了买卖,都是要找我们刽鬼匠人来搭伙干吗?”
徐神棍有些无语,“...和你爹当年的说辞一样。”
“你看看你,强词夺理了是不?我们干刽鬼匠人这一行的,是重在做,那像你们麻衣相爷,动动嘴皮子就有饭吃了。”
“这是咋回事?”
“那麻衣神相呢?难不成是给神看相的?”
“对了安然,今后你如果在外埠缺钱想讨个刽鬼匠人的活来干,你得找街上,脑袋这凹一块的麻衣相爷,只要这凹下去的相爷,才是鬼相。”徐神棍说完,用手指了指脑门靠上,埋没在头发里的一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