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承诺一声。
白绮给他倒了一杯水,让她渐渐说。
我杀气腾腾的模样,别说白绮没见过,就连瘦子从小跟我一块长大的,大抵也没见过,他们全都瞪大了眼睛,跟牛一样,同时在看我时,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诧。我现在已经气愤到了顶点。
“那男人血性极强,非要算计着报仇!每天需求夙起,起来就冲着一棵大树踢腿,别的都不练。我娘说,你如许练下去可不可,这不是练工夫的体例。那男人却不听,说本身身上就只要腿有力量,其他的处所都不可。我娘劝了几次,见他倔强的很,也就不劝了。我娘就每天还是出去卖艺耍把式,再拿出一部分钱来补助他的家用,也算是报他的恩。”
刘二婶拿出中年妇女的那种撒泼劲儿来,滚在地上,连喊“我不活啦!连我家老头子都没打过我!你这小子竟然敢冲我脱手!我不活啦!”
我盯着刘二婶的眼睛,问道:“你说,你们把我爷爷和我爹弄哪儿去了。”
我松开她,问道:“说说吧,你们到底是如何策划这件事的?”
我想要打断她,我要听的是她做了多少恶事,以及把我爷爷和父亲弄哪儿去了,谁要听这个?但见白绮却冲我摆摆手,表示让她说下去。
刘二婶冒死点头,说道:“我不晓得,我不晓得!我真的不晓得!”
白绮看不下去,回身从冰箱里拿出一些冰块来,给她敷在断指上,以减少他的痛苦。
“是是……,是。”
刘二婶跟见了鬼似得,怔怔地不敢说话了,也不敢撒泼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你是鬼,你、你是如何晓得的。”
我二话不说,敏捷把刘二婶绑了起来。刘二婶仍旧喊冤枉:“如何了啊!小诚?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干吗要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