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挺道:“鄂国公莫非健忘了韦贵妃另有所出?”
“临川公主李孟姜驸马周道务,乃洮州都督,手中所握一万五千军队。”
尉迟恭闻言大喜,问道:“那边兵马,韦侍郎快快说来。”
但现在,李沐晓得不能杀。
“何人?”
统统华綤背后,都是虚假。
房玄龄悄悄地看着李沐。
房玄龄却没有要向李沐尽忠的意义。
“朕不准。”当李沐缓缓吐出这三个字时,房玄龄盗汗淋漓。
狡猾如狐,却又胸怀似海。
韦挺道:“至于纪王那,就由本官前去吧,本官出身京兆韦氏旁支,提及来与纪王也有些渊源,想来纪王能听得进某的话。”
尉迟恭点点头道:“天然记得,可此事与兵马有何扳连?”
而亲吐蕃的一部分以为,这恰是党项弃大唐投吐蕃的最好机会。
嘲笑。
尉迟恭摇点头道:“韦贵妃只诞有一个皇子啊。”
但不管如何说,尉迟恭和他所带领的军队,在西戎州遭到了虐待。
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天经地义。
“国士?你房乔也敢自认国士?”
韦挺阴阴一笑道:“纪王李慎乃韦贵妃所出,韦贵妃古怪他杀,身为人子,焉能不恨?加上现在李沐即位,削陛下皇子王爵,勒令诸王回京,必引得诸皇子不满。此时只要有人前去略加教唆,必能令李慎举兵与鄂国公汇合。”
嗤之以鼻。
“臣自居庙堂之上,抚心自问,没有做下任何与大唐倒霉之事,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臣问心无愧。”
李沐冷冷地看着房玄龄,这个年过花甲的老头,让他恨,恨不得现在就赏他一杯毒酒,恨不得下诏诛其百口。
尉迟恭拱手道:“那就辛苦韦侍郎了。某在此静候先生佳音。”
李沐自认不是个虚假之人,最多只是柔嫩寡断。
亲唐的权势分红了两部分,一部分以为,大唐新皇,且内战没有发作,与大唐朝廷为敌,无疑是自寻死路。
“呵呵。”李沐没有笑意,“尽忠于一人者,也敢妄言国士?”
“鄂国公不必忧愁,本官有一计,可为国公允添起码五万雄师。如此国公麾下八万雄师,足以掌控局势。”
尉迟恭眼睛顿时一亮,“妙,妙。其子史暕在李沐手中吃了那么大的亏,韦贵妃又是其岳母,若由他前去,周道务定会举兵。”
另一部分以为,李世民对党项有恩,既然尉迟恭所部代表着李世民,那么党项应当予以援手。何况,如果李世民复辟胜利,那么党项便有了强大的机会。
这个十八岁的少年天子,他已经看不懂了。
“本官有一计,联吐蕃,与党项合兵,挥师东进,必能襄助陛下重登大宝。”
李沐听闻,笑了。
尉迟恭精力一振,道:“先生奇策。纪王李慎乃秦州都督,手中所控军队三万之众……可就算如此也没有五万啊?”
长安皇宫,甘露殿中。
嘲笑。
“臣尽忠于贞观朝陛下。”
尉迟恭听闻此言,有些踌躇,“吐蕃对中原素有野心,恐怕引兵轻易,退兵就难了。何况,现在陛下和太子都陷在长安,我等以何取信吐蕃?再有,我等仅三万多军队,三方合兵,谁为主,谁为附属?”
“定襄县主的丈夫,怀德郡王,阿史那?忠。”
“鄂国公,如果再这么养尊处优下去,将士们的士气就会消逝,当时就算国公想领兵勤王,恐怕亦是不能了。”